恐怕会感冒。
“你不必假惺惺的，我早就知晓你的真面目了。”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如果不是你，那些姑娘们不会死，我也不会来做这些事。”
“我依然会是那个风风光光，受尽家主宠爱的妾室。”
小妾说着脸上流出两行泪水来。
苏欢宁一脸茫然，不过没有打断她的发泄。
她也很好奇，明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那些女子。
为何在别人眼里，她竟然成了杀人凶手。
小妾垂下眼睛，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呢喃着说道。
“如果你没有出现的话，我们这些姑娘还会和以前一样。”
“不过是伺候一些人罢了，但好歹能保住一条性命，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的妹妹也不会死，她还会好好的。”
小妾声音哽咽着说道。
苏欢宁只能凑近过去，才能听到她口中的话语。
“明明我都已经选择牺牲了，为何还不放过我的妹妹。”
“她还那样小，还没到懂事的年龄。”
“明明再过上一段时间，我就攒够了钱，就能将她从这里赎出去了。”
从小妾的只言片语中，苏欢宁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这些事确实是她一开始没能防住。
明知道颜有仪不会轻易罢手，还是疏于防范了。
只是这些话她还不好明说，况且即使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看着小妾仇恨的眼神，她闭上双眼，直接将人给劈晕了。
“来人，将她带走吧。”
苏欢宁转过身去，不想再看。
李家主小妾下的毒药，她早已配合颜浅忆将解药配好了。
将人将用五石散配出来的解药分配到各个青楼里。
提前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颜浅忆听完了全程对话，担心地过来询问。
只见苏欢宁摇了摇头，表情淡然。
“我坚信我做的都是正确的事情，我没有做错。”
“放心吧，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