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认可,他就永远保有自信。
像阿远这样,父母不但爱他,而且会尊重他,他就不仅自信,而且会天然的认为自己是个成功者,将跟爱内耗的他爸是截然不同的两面。
阿远回来要先洗澡澡,然后就可以吃晚饭了。
奶妈拿着小黄鸭在门口等着,要带他去洗澡,但还得陈柔劝一劝他才去。
看儿子走了,陈柔才躺下,手机响了起来。
她一接起来,是董爷,只问“阿柔,我的帽子呢?”
陈柔翻个白眼,说“我不同意你戴帽子,我给截留了。”
董爷立刻就炸“我不同意,我会让裁缝立刻再做一顶,我就要戴帽子!”
……
是这样,董爷在被钦点可以去参加观礼后,就又活过来了。
尔爷是一套中规中矩的黑色立领装,那也是民国时代人们喜欢穿的款式。
而像李爵士,丁爵士他们,则大多选的是大襟式的长袍。
那代表着他们还是满清遗老,没有经历过民国,就直接到了回归。
董爷只是替补,按理位置应该很靠后,但因为邀请他的级别比较高,工作组就把他的位置往前调了调,可依然比尔爷靠后得多,他于是别出心裁,搞的西服礼帽。
西服就还好,功夫全在里面,外面也看不出什么,可他的帽子,太高了!
种花家自解放,就没有男人戴礼帽的习惯。
尤其回归观礼,座位是齐平的,男性更不可能戴帽子了。
一则大家没那个习惯,再则,有人戴帽子,要影响后面人的视线。
陈柔提醒董爷“你戴那么高一顶帽子,挡到后面的人呢,会不会太没礼貌了点?”
董爷也有他的理由“座位那么靠后,如果不戴帽子,阿远怎么看到我?”
陈柔伸个懒腰“阿远我报备了的,他将陪我一起去现场,他会看到你的。”
现场小孩子不会太多,但女宾有带孩子的名额,董爷这一听就是在找借口。
果然,他说“可是尔老匹夫就在他的身后吧,我还在很远很远的后方,他现在还小,记不得什么的,他以后要看录像,我戴上帽子,录像就能录到我了不是吗。”
又横横的说“阿柔,如果不是我让上首都的机会,尔老匹夫就不可能有今天,而且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月你带着阿远上了他那边两趟,都没来看我。”
陈柔带阿远去尔爷那边,是因为霍岐在那边,她游说他回去工作呀。
而且阿远已经上学了,不像小时候她可以经常带去他那边捞鱼啊,钓鱼啊什么的,他现在要学习英语,还要学习各种学前知识,他很忙的。
如果不是顺路,陈柔也不会带他去见尔爷的。
可要如实讲吧,董爷其人,不怪尔爷说他,小心机太多,又爱搏出位。
别他答应的好好的,到时候悄悄戴个高帽子丢人现眼呢?
所以陈柔想了想,就问“如果有两个小baby,一个去看你,一个去看尔爷,你要不要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就真的不争了,绝对绝对,不争了?”
他就是阿远说的那种,永远在挨打,但是永远都不长记性的小朋友。
你逼他承诺没有用的,他又不是君子,他随时反悔,随时翻脸不认账。
半晌,董爷没怎么听得懂,不过过了会儿,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紧接着,他哎哟一声“咱又要添丁啦?”
立刻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以后,阿远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对不对?”
好吧,这是他主动认领的,陈柔索性说“那要是小的出生了,你也别见,别看。”
董爷想象不到还会有比阿远更可爱的孩子,他一门心思只想争走大孙子,下意识就想把小的一个给尔爷,现在想的也只是,以后阿远不就归他一个人了嘛。
他开心的不得了,笑着说“好好好,我不看,我只要阿远。”
紧接着又说“我最近身体不错的,我看过新闻,聂钊不在,阿柔……”
聂钊要在家,他不好意思来,因为聂钊那人吧,领地意识特别强,他的家里是不喜欢招待外人的,客人都在外面见,聂家兄弟的朋友要来了,他也有办法暗示管家和保镖们,叫他们待不习惯,尔爷董爷就更是了,他不说话,但他会让他们感受到,什么叫公是公,私是私,不要来侵占他们一家人的私人空间的。
聂家所有的客人中,唯一没有感受到过不自在的也只有一个人,李霞!
就不说聂钊不敢让她有不舒适的感受,而且只要李霞来,他会亲自叮嘱所有人,只有一个目标,让李霞女士觉得自在,诀窍也只有一个,不要过分打扰她。
聂钊不在,大晚上的,又听说孙女再有了一胎,董爷就想过来。
但陈柔语气冷酷“不行,不可以。”
董爷都已经打算出门,在喊独眼给自己拿衣服了,听说陈柔不要他,刚想发飙,她说“你家是石头屋,还有古井里的活水流过降温,冰凉舒适,但外面超级热,你要乘车过来,不开空调,热死,要开了,你确定你受得了空调吹?”
顿了顿又说“吹了空调万一感冒了呢,只剩一周就要回归了,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