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时间,教官们都去主席台那边集合,本来想看两眼帅哥的董书错过了。
舒洽拧开瓶盖,掀眼皮喝了一口懒懒应声,“军训不恨教官是这个。”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听出舒治话里的意味,三人笑起来,周奉昭更来劲,“那我是这个。”她比了一个大拇指向下的动作。
话音才落,哨声再一次响起,几人赶紧站起来,面向主席台。“好,你们赶紧把手下的东西放好,回到自己的连队准备这节课的操练。”大家都不敢耽误,纷纷放东西,小跑回自己的连队。军训十四天是舒洽最没精力的十四天,身体和心里都饱受摧残,洗漱后倒床就睡。
两眼一睁就是操练,立正稍息12112121杀杀杀杀杀,回宿舍就是洗衣服,洗澡睡觉军训吃饭,穿着军训服就开始操场随地躺下,和狗没区别,站起来就站,坐下去就坐。
期间舒洽在匕首操训练的时候,还被新的教官呵斥姿势不标准。气的舒洽憋着一口气认真做,结果脚崴了。舒洽就记得她打报告说着自己脚崴了,教官憋笑的样子。黑煤球蛋你笑个屁啊!
当天晚上,舒治还悄悄躲在楼道哭,她不想让舍友知道,和任樾打视频电话哭的伤心不能自已。
“哇,你都不知道,我们那个教官说我没做好,任樾,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丢脸……”
任樾看着楼道的灯灭了又被舒洽哭亮,一直哄着舒洽,瞧见舒洽哭成泪人满眼心疼,他的背景也在不断变化。
“我恨死那个教官了。"舒洽抽噎。
“乖乖,下楼。”
任樾喊着舒洽。
舒洽这才发现,任樾的背景已经到了她对面的宿舍楼。一一任樾在楼下站着。
舒洽下楼第一眼就瞧见任樾提着c家的购物袋站着,他穿的是一身黑,脱下军训服是一派清清冷冷的模样,旁边路过的女生都在低声讨论。任樾只是拿着手机哄着她。
“任越。”
舒洽哭嗒嗒走向任樾,任樾收起手机,将舒洽抱在怀里,为舒治擦泪,“别哭了,乖乖。”
不远处有座椅,任樾拉着舒治坐下,对上舒洽红了一圈的眼眶,还有莹润湿乎乎的眼睛,他轻轻低笑道,“怎么老是爱哭。”公主是个哭包。
舒洽气的上前抱着任樾,直接咬上他的脖颈。任樾一声不吭,只是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背。舒洽可以闻见任樾身上的薄荷沐浴露的味道,冷冽又潮湿。-他才洗完澡。
舒洽松开牙齿,她看着任樾的后颈留下了一个牙印。“还难受吗?”
任樾只是耐心问着舒洽。
他没喊疼,脸上甚至多余的情绪变化。
舒洽扭头垂眸,带着一点的心虚。
夏风吹着,不远处的悬铃木发出沙沙的声音。任樾将身旁袋子递给舒洽,“你想要的那个包。”舒治拆开,她拿起那个心心念念的奶粉色的小包,眼里闪过惊喜,想到什么,她看看向任樾。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今天不是军训吗?”任樾简单说,“反正今天到我手上,你不是想要吗?”舒洽当然想要,甚是很喜欢,她扑进任樾的怀中,撞了一个满怀,很兴奋地亲了任樾一囗。
她乐滋滋挎包转身,喜不自胜,“好看吗?”灯光是黄色暖光,可以将舒洽的身影拉的很长,任樾静静注视着,他只说了两个字。
“好看。”
舒洽撇嘴,“你是木头,是个大木头。”
她还想指望任樾多说点好听的话,但是任樾显然不会再说多了。“没。"任樾想解释,但舒治已经盖棺定论,“以后我喊你任木头算了,反正你也像。”
“那你不会没钱了吧?“舒洽问着。
任樾含笑看向她,“没有很多。我不是说了,打工养你。”“那我月末找你要钱你给不给?”
“给。”
任樾认真回答着舒洽。
舒治将包背着钻进任樾怀抱中,和他悄悄抱怨,“我刚才哭的很难受。抽抽噎噎,舒洽顿了顿,“还好你来了。”“木头,你怎么这么好啊?"舒洽抬头,凑近任樾脸庞,和他贴贴,挨得很近,呼吸咫尺之间,甜甜道,“有人就要问了,木头,木头,你怎么这么好?任樾可以闻到舒治身上的清香,下意识揽着舒洽,怕舒洽掉下去,托着她。舒洽却不安分,不仅要拉着任樾的手,黏黏糊糊的模样,嘴巴也不断夸夸夸,红唇一掀一开,可以瞧见贝齿像米粒。任樾晦暗地盯着舒洽的唇。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
他喉结滚动一番。
舒洽还在继续夸着任樾,下一秒就被任樾托着头,他低头扶着舒治,吻了上去。
任樾的吻很急,像是在掠夺一般,舌尖顶开她猝不及防的唇,直直纠缠着舒治的小舌,又重又狠,舒洽无力任由任樾带着,她想要推操任樾,但却被任徒拉下困住,斜斜撑着任樾,被迫依靠任樾。任樾没有任何经验,只是横.冲.直.撞,一味地掠夺舒洽口中的甜水,涎水交替,就像是十八岁那一晚上梦到的那样。乖乖好甜好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洽只是虚虚扯着任樾的衣角,“任……任…舒洽的脸薄红一片,眼睛也没了聚焦点,发虚空荡,任樾这才停下来,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