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日子就在这不经意间悄然流逝。江清月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探望过二姨娘了。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愧疚之情,想着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抽出空来,前往尚书府走一趟。
主意已定,江清月立即唤来了贴身丫鬟玉笙,让她去购置许多好吃的和实用的物品。玉笙办事利落,很快便将一切准备妥当。主仆二人登上马车,车轮滚滚,向着尚书府疾驰而去。
不多时,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尚书府门前。江清月下了马车,也顾不得整理裙摆,便急匆匆地朝着偏院奔去。还未踏进院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嘈杂声,只见下人们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神色慌张,脚步匆匆。
江清月心头一紧,连忙伸手拉住一个正从身边经过的婢女,焦急地问道:“究竟发生何事了?我娘怎么样了?”那婢女被突如其来的拉扯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是江清月后,更是慌乱不堪,结结巴巴地答道:“回……回二小姐,啊不,回王妃,二姨娘她……她小产了,孩子恐怕……恐怕是保不住了。”
江清月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惊雷直直劈中,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地踉跄了好几下,差点就狼狈地跌倒在地。她咬着嘴唇,用尽全力强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悲痛之情,不顾一切地冲进房间。一进门,便看到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般的二姨娘,眼泪瞬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夺眶而出。
“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江清月紧紧地握住二姨娘那只冰冷且无力的手,声音因为过度悲伤而变得无比哽咽。
二姨娘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虚弱地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哀伤。“月儿,我可怜的好女儿……你弟弟他……他没了……”二姨娘说话时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艰难。
江清月顿时悲愤交加,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不用去细想,她也能猜到这件事情一定是江大夫人那个心如蛇蝎的老巫婆搞的鬼!想到这里,江清月恨不得立刻冲到大夫人面前,跟她拼个鱼死网破,让她为自己所做的恶事付出代价。
就在江清月转身要去找大夫人算账的时候,二姨娘却突然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一把拉住了她。只见二姨娘满脸泪痕,神色凄然地说:“没用的,月儿,咱们母女俩根本斗不过她呀!”
江清月听后,心如刀绞,她知道二姨娘说得没错,以她们现在的实力,无法与大夫人抗衡。但她不甘心就这样罢休,她决定暂时忍耐,寻找机会报复。
二姨娘那原本就苍白如纸的面容因疼痛而愈发扭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最终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又昏死了过去。江清月心急如焚地守在床边,就在这时,她忽然瞥见二姨娘枕边有个小巧玲珑的香囊。这香囊绣工精细,上面的图案栩栩如生,但不知为何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异味。
“娘,您放心吧,好好养着身子,这件事情就交给女儿来处理!”江清月紧紧握住二姨娘那只冰凉的手,目光无比坚定地说道。随后,她有条不紊地吩咐下人们一定要精心照料好二姨娘,不得有丝毫疏忽。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江清月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神秘的香囊,转身疾步离开了房间,朝着王府走去。一路上,她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香囊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路上,江清月看似神色平静,如同往常一般闲庭信步,但实际上她那如水般澄澈的眼眸深处,正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她一边走着,心中一边暗自思忖起来。
终于回到了王府,江清月脚下生风,步伐急促地朝着书房奔去。她来到书房门前,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房门,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此时,正在书房中的南溟深原本正沉浸于书卷之中,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打断思绪,不禁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然而,当他看清来人竟是江清月时,那满脸的不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略带惊讶与好奇的神情。
只见江清月快步走上前,如同一阵轻盈的微风般迅速来到了南溟深的身旁。她微微喘着气,开口说道:“王爷,您可知晓这个香囊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玄机?”说话间,她已将手中那个精致的香囊递到了南溟深面前。
南溟深接过香囊,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又凑近鼻尖轻轻闻了闻,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细微的线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但语气却显得颇为肯定:“没什么问题啊?就是正常的驱虫香囊。”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对这种香囊的气味和成分了如指掌。
“怎么会?”江清月低着头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困惑。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仿佛在内心深处反复推敲着某个难以解开的谜题。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江清月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恳求,似乎希望南溟深能给出更多的解释或线索。
南溟深看着江清月那副困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