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看见那边半跪在地上神情惘然的羂索,他的心脏早就已经被特级咒具击穿。
那些鲜红的血到现在都没止住,染在袈裟上是暗红色。
“他已经活不了了吧?”虎杖悠仁觉得没必要让宿傩出来,那家伙的心脏已经被贯穿了。
两面宿傩嘁了一声,好像在嘲讽他的无知:“如果真有那么容易死,他也不会活了一千多年。”
话音刚落,乙骨忧太怀里还在接受治疗、神情显然有些恍惚的降谷雪,缓缓地朝两面宿傩看过来。
她觉得有些没听清,宿傩说什么?
降谷雪的视线落在那边捧着空盒子的伪夏油身上。他绝望地跪在那里的背影,像极了当年——
屠尽一整个村之后,跪在深雪地里,仰头看向暮色穹宇的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