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
我看旗高超的反应似乎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屋子根本不是慈谷青的,而是一个叫聂华清的男人的,那里还生活着他的儿子,得知这些情况后,旗高超竟然啊啊地叫了几声,好像很吃惊的样子:“怎么会?那当天慈谷青约我去那里,到底是为什么?
“我离开之后,就听闻她坠楼身亡了,我当时还担心呢,因为我在她出事之前还跟她见面了,但我不知道你们调查监控的时候会不会怀疑我,不过我当时又想,我离开的时间其实跟她坠楼有一段时间了,或者你们不会怀疑我……
结果这几天都没有人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找到真凶了,没想到刚才又有人来敲门,我看到是警察,立马就知道你们的来意……”
“你只是去了聂华清的家里?没有杀人?”霍馨质问。
“肯定的啊,我们只是在那里那个什么的,你懂吧,如果你们调查过我跟慈谷青的关系,就知道我们是师生了,就在她跟我学习设计的时候,我们就有感情了,我还以为那地方是她家,这说来就奇怪了啊,如果为了约会干嘛要让我去她的学生家里,这不是扯淡吗?不过她的人现在都死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不然这样就作孽了。”
旗高超噼里啪啦地说着,神色极其自然,左右脸庞乃至下颚肌肉都没有不正常的抖动幅度,按照心理学的角度,他应该是没有撒谎的。
如果从逻辑学的角度分析他的口供,似乎也没有漏洞。
我们平时在分析一个人说的口供是否属实,除了观察微表情,更加重要的是分析其中的口供逻辑性,这样会更加系统地分析出说话者话语的真实性
。
当然后期还得进行比对和核查,盯着旗高超的反应,霍馨却有点恼火地问:“她经常这样做吗?你们不是第一次去那里了?”
“被你说对了,可能是男主人都不在家吧,然后慈谷青去补课,但这也解释不了她为何要带我去那里,真是奇怪了,还有她怎么会坠楼的?”
这些问题从旗高超的口中说出来也毫不慌乱,反而极其自然或者说只有好奇,我一直盯着他看,直到他也注意到我的时候,这家伙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起来这种人不像是会搞设计的,不过有时候一些表面的情况很难说明问题,我改变了问法提起了刘小巧,拿起了她的照片:“那你还记得这个吗?”
“这……不是刘小巧吗?从前我也教过她的,不过她在我们那些学生中啊,是最厉害的一个了,她不是在设计游戏公司上班吗?这很好啊!怎么了?”
从旗高超的反应看来,他估计还不知道刘小巧已经死了,我只好直接说明,在得知此事后,旗高超直接一拍大腿就惊讶道:“难道,你们之所以找上我,是因为她们都曾经跟我有过接触?”
传唤是不用戴手铐的,所以旗高超当时才能做出拍大腿的动作。
“不然呢,还有这个人符楚欣。”我又拿出了另外一张照片,这一次旗高超的反应依然不像是很久也没有接触过对方一般,他表情激动地说道:“这,不是她也死了吧?”
“没有,这个我们保护起来了!”
听到我这样说,旗高超竟然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松了口气说道:“那还好点,不然都死了的话,那就太吓人了啊!”
“你可别说得那么无所谓,我现在问你,这个人你有
印象吗?”霍馨拿起了符兴生的照片,这一次我们在旗高超的反应中,才了解到了更加多的情况。
“是他,当时这学生,也来过我们那学习的,我工作室当时搞得最好,很多人在学习完之后出去了能找到不错的工作,后来就有更加多的人去我们那机构培训了……
“这个符兴生当时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奇怪的是,他交了学费的,但学习到一半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当时我们打过他的电话想询问情况,但没有联系上,这孩子怎么了呢?为何要突然提起他?”
我看旗高超是真的不清楚的一样,只好直接在他的面前摊牌道:“其实他是我们现在怀疑的一个对象,因为那天慈谷青遇害时,我们看到他在案发之后没多久匆忙下楼的画面,按照这个人当时的行为来看,极可能是杀人后所表现出来的慌乱和紧张,现在我们之所以询问你,只是为了想得到更加多关于符兴生的信息。”
“怎么会?你让我想想……这符兴生半年前、突然离开,没有任何理由,莫非是因为我跟她们也……嘶……但这件事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呀?”
“你说什么她们?你是不是对那几个女孩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霍馨恼火地逼问道。
旗高超咬咬牙,双手交叉了一会儿后,左脚往地上一踩,似乎下定了决心后才说道:“慈谷青、刘小巧、符楚欣都被我搞过,而且我还拍摄了跟她们发生关系的视频,随后拿那些视频来卖钱,有些是为了威胁她们跟我保持那种关系!”
“你这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