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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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一起去画室时,夏曜还没有从前一日的情绪中缓过来。
他就是很容易被自己情绪影响的那一类人,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有些情绪化,也只有在画画的时候能全神贯注进去,不会有过多情绪波动。
可今日却不同。
夏曜自己大约也隐隐有些发觉,只是还不愿承认,云子猗已然是能轻易牵动他情绪的存在。
他会因对方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一点笑容而骤然愉悦起来,止不住的勾起唇角,也会因为对方的一时没有顾及到自己而失落,因为他和旁人比对自己更亲近而心烦意乱。
他不自觉想要靠近对方,却又莫名其妙不愿暴露自己的心思,便显得无比纠结和别扭。
以至于如今卡在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不知该如何才能再前进一步。
却更不愿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