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
段承宁怕季婉弄疼了,于是没让她使劲挣扎,便主动放开她,却还是双手挡在她的两边,半禁锢着她。
“段承宁!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无赖了?”季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着段承宁,控诉着。
“要不是看你现在是个病号,虚弱的很,更无赖的事情我都能做出来。”段
承宁被季婉的表情逗笑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
“你!”季婉气的胸腔起伏,她从来没看到过这个样子的段承宁,让她无力招架。
如果段承宁还是以前的样子,冷漠疏离,或者不苟言笑,那她还可以同样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可是偏偏段承宁忽然变得这么无赖,让她无所适从。
“小婉,你刚恢复,身体还虚着,别跟我怄气,我舍不得,我会心疼。”段承宁靠近季婉,十分温柔地说着。
那声音,几乎都能滴出水来,让季婉又一次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
段承宁说他舍不得,他会心疼。
这样的场景,是曾经她在梦境现实中求了无数次,却怎么也求不来的奢望,可如今,当这一幕真真实实地发生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却又觉得那么得遥不可及。
“我要出院。”季婉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只说自己要出院的话。
“好,我现在就帮你办出院手续。”段承宁说道,“不过你必须乖乖地,让我送你回去。”
“你不怕你的未婚妻看到,然后所有的计划都功亏一篑吗?”季婉反问着。
“无妨,只要你能理解我,一切都不重要。”段承宁宠溺地揉了揉季婉那枯草似的头发,然后起身走出病房,去给季婉办了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