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峰脸色骤变,赶紧喝住了那个人。
夫人打他,是理所当然的事,他该挨的,就挨着。
没什么好给少爷告状的!
靳烈风脸色沉了下来,他拎起齐峰,打量了眼齐峰身上的伤,就将他交给了跟随他过来的医护人员。
“母亲,齐峰也只是听我的话办事,您不至于要人命的架势吧?”
他踱着步子,缓缓走到
直升机舱门前,抬头,冰冷的目光,对准了自己的母亲。
齐峰身上好几处枪伤,处处是对着要害处来的。
如果不是齐峰训练有素,闪避灵活,只怕现在早就死了,哪能坚持等到他来?
中年女人终于停止了专心致志的看书。
她合上厚厚的书页,将硬壳精装的书本在自己身旁放下,恰好放在一把子弹已经全部打空了的手枪旁边。
“怎么,作为靳家的前主事人,我罗莎琳德这点权利都没有吗?”她也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儿子:“齐峰是你的人,也是靳家的下人!”
她罗莎琳德想打就打,想杀就杀,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靳烈风勾了勾唇角,总是他这笑容里没有一丝真正的笑意,也依旧迷人得如同是暗夜里诱人而带刺的蔷薇。
让人想要伸手去摘,却忽略了被刺扎破手指的危险。
“但现在靳家的掌权人,是我,母亲。”
靳烈风漫不经心地转着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慢慢地来回走着。
“您无权对我的人动手,更无权闯入我的婚礼。”
他停下,薄唇掠起的弧度,缓缓收拢成凉薄残忍的线条。
“我劝您离开,这是我对您最后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