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便被拉开。
一道修长的身影踏入房内,暗淡的灯影之下,男人的眸子如同长夜一般深不见底。
“我也想问,我说过你能打她了么?”
听到这个声音,浑身酒水的温言才猛然抬头看向门口。
门口的男人如同披了凛冬而来,身上还带着深雪般的寒意。
那个脸庞精致得如鬼斧神工一般的男人,温言名义上的丈夫。
严爵,他来了。
严爵身上还带着细微的雨水,一踏进房间,沙发上的男男女女除
了关临山纷纷站起。
温语一见他进门,便连忙挣脱了温言的手,朝着他跑过去,一把扑到了他怀里。
“严爵哥哥,你终于来了!”
温语喜欢严爵,从没有瞒着自己,即便在她与严爵结婚之后。
而严爵喜欢温语,不用说她也能看得出来。
看着严爵动作温柔地轻抚过温语的头发,这才明了:原来温语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啊。
猛然对上一双眼睛,他的眼睛好冷,让她如同置身极地。
但是下一秒想起自己此时的狼狈模样,心里却又烧得灼痛。
酒水已经花了她的妆,还好脸上酒液未干,即便落泪也看不出来。
“哟,严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了。只是不知道,严少前来,有何贵干?”关临山嘴上虽然客气,但是却并没有像他人一般,害怕地站起来。
至于严爵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温言,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怒与悲,眼神不知道是嘲讽还是鄙夷。
这一刹那,温言好似被扒的精光一般,脸颊和耳根都灼烧起来。
她可以面对他人的嘲讽都平静如水,但是面对严爵,只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她崩溃。
她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垂下了脑袋,努力让自己已经抵达眼眶的泪水憋回去。
因为哭了,更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