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在别人的家里,你的人生志向,是做小白脸吗?”单林观集中火力攻击齐飞,但是泛红的眼睛,却死死盯着被齐飞
挡住半个身子的女人。
那是他的女人,谁也不能抢走!心里有种暴虐的想法,把她抢过来,囚禁起来,让别人都找不到,只有自己可以触碰她。
不止这样想,单林观也朝温言迈出了脚步,却被齐飞喝住。
“你停下,现在不要接近温言。”齐飞素来笑眯眯的眸子,已经如最可靠的男人般警戒。
“单林观……”温言担心的出声,“你冷静一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这样暴力的单林观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直以来,单林观都是陪伴在自己身边,不论是医院时精心的照顾,还是那一束束鲜花,还有他亲自下厨烹饪,这些都是温柔体贴的单林观啊!
严爵更不是这样,他向来冷静理智到极点,即使生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仿佛一头野兽,青筋突出,眼睛泛着红红的血丝。
“你别这样,我害怕……”温言对这样陌生的单林观,或者严爵,都从心底感到不敢亲近。
害怕!两个字如一道雷击入单林观的脑子里,激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爱恋的女人害怕自己。
单林观低哑的嗓音寂寞的笑了下,“你害怕陪了这么久的我,却不害怕他是么?”野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温言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