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齐飞略微紧张的问他,“你是不是胸口不舒服?我叫裘医生进来?”仔细的观察严爵的神色。
严爵摆摆手示意不用,他在考虑要不要和齐飞袒露自己的机械心脏。
齐飞认真关怀的神情,让面前这个已经成熟的面孔,和当年更加
青涩的面孔重叠起来。
那时他们都刚刚成年,二十出头,异国他乡刻苦学习生活。
吃腻了餐馆,繁忙学业的间隙,严爵有通过烹饪减压的爱好。偶然吃过一次的齐飞,从此扒上了自己,厚着脸皮蹭吃蹭喝。
国外求学的那段经历,是他没有在公众面前透露的记忆。他的家族严氏集团,横跨金融、房地产、餐饮、酒店,庞大的家族企业,对待自己的子孙要求极其严格。他有哥哥和旁系的堂表兄弟,为了在掌权战中获胜,他一直自己,一刻不敢放松。留学的日子他一度精神压力过大,整夜的失眠,摊开的厚重经济著作,看在眼里都是密密麻麻爬动的蚂蚁。
开朗活泼的齐飞带来不一样的气息,不懂人脸色,强硬的闯进来,也不管你明天是不是有重要考试,说要吃饭就要你做,不做就安静乖巧的抱着大大的抱枕坐在你旁边,偶尔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看你。
最后严爵只能无数次的败在齐飞无敌的厚脸皮和卖惨下。
完成学业后,严爵回到魔都,开始扩张自己在严氏集团的势力,欧洲散发印刷品墨香的书房、灯光晕黄的半开放式厨房、看见好吃的就仿佛打了鸡血般的混血少年,都留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