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连天空都是如此的死寂,却不知步然汐暗从衣袖中取出什么来,掀开壶盖,将那白色粉末倒入壶中,宗政君千拿起那壶一饮而尽,继续起武。
少顷,或许是练武给累的,宗政君千只感觉周身燥热,口干舌燥,眼前也是迷迷糊糊,眼前之人分明是步然汐,却总幻化成另一个人——他的渊儿。
犹感觉身下肿胀,疼痛难忍,不知如何是好,然汐见他起了反应,立即起身过来搀扶他,他闻到步然汐的脂粉味儿,顿觉恶心,却又忍不住上前吻她,咬她,几秒钟下来,就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嘴里不停念着“渊儿,渊儿……”
可当那雪白的玉体在雪中绽放开来时,一对珠峰高高耸起,他又清醒了几分,这人根本不是渊儿,强忍着一阵燥热袭来,一手将步然汐扔出老远:“滚!给朕滚!”
步然汐自以为得逞,却不知宗政君千有如此之强的毅力,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拉着凌乱不堪的衣服往外跑。
此时已近黄昏,可这药力却丝毫不减,宗政君千也不知何时到了太液池边,这池子是人造温泉,纵是下雪,依然雾气腾腾,宗政君千恍恍惚惚进了那池子,还“咚”一声发出落水的声音。
洛祁渊睁眼一瞧,竟然是宗政君千,好不容易找到个休闲的好去处,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宗政君千在水中打滚似的溅起水花,或许还未发现自己,只敢悄悄起身,打算上岸拿了衣服走人。
哪知这人已到自己身后,紧紧的抱着他,嘴里呢喃细语,一阵酒香袭来,:“渊儿,别走!”
又仿佛带了别样的清香,再者,宗政君千那物什也早隔着衣物不安分的在他臀边顶动,洛祁渊明了,莫不是中了媚毒,中这毒者,除了行鱼水之欢,无药可解。
洛祁渊打了个冷噤,赶紧用手去解他搂在自己腰际的大手:“宗政君千,你疯了吧,给我放开……”
可就凭他的力气,怎么能让他松开,宗政君千一手扳过听他的头,就吻了上去,一手已探入裆下,握自己那物件,洛祁渊一颤,接下来的话语尽吞没在宗政君千的口中。
这时的洛祁渊还是清醒的,怎么能忍受这禽兽的无法无天,拳打脚踢,统统用上,可眼前这人却丝毫没有感触,只顾着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手中不免加大了力度。
洛祁渊口中无法挣脱,只能去咬那人的舌头,嘴唇,分明是撕啃,那人却似乎误认为是回吻,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口中血腥味一刺激,更是激发了宗政君千的“冲动”。
怪之怪在洛祁渊还把外裳扔在了池边,这时更是方便了宗政君千行事,反应过来时,宗政君千已将他带入水下,解去了他的内裳。
大手再次探至身下,摩挲着某处,洛祁渊依旧清醒,无尽的清醒,猛的拉开那人,头才跃出水面,腰身一紧,又进入到水中,一个不胜防,一口温水呛入口中,又仿佛冲上了脑际,难受得要命,还好宗政君千一吻袭来,倒给他少喝了些水。
或许是情迷,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洛祁渊慢慢停止了挣扎,只是身下一阵阵猛烈的撞击,让他疼痛异常,迎来了他清醒的同时,又没有力气去反抗,只无尽的迎合着他。
一会儿是他清醒的意识,一会儿又是他自甘自愿的沉沦,洛祁渊已经无法辨别自己,这个人到底是他本人,还是他体内的别人。
许久,宗政君千放慢了速度,缓缓撞击着,少顷,两人浮出水面,互看了一眼,脸上都是潮红与意犹未尽,但都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宗政君千立即从他体内离去,洛祁渊也顺势退出老远,自责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因为他还是有着清醒的意识,这个人,这个自己,确实是他本人。
宗政君千只想确认,这人是渊儿,还是另有其人,但看他的眼神与行动,他就知道,这不是渊儿,而这人又怎么会在这池中呢?
开口道:“你可知道私自出依晚宫是什么罪?”
洛祁渊想象着刚才的一幕幕,羞愧难当,自己竟然……
但又不敢上岸,自己的衣物此时也不知漂落何方,要是这样上岸,后面疼痛之处也只怕是尴尬不堪。
听到他问话才恢复了几丝平静,道:“臣确实出了依晚宫,可也解了皇上的急,不是吗?”
宗政君千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朕不需要!”
说着穿戴好了衣物,缓缓上岸,空留他一人在池中。
他呆了,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一头扎入水中,却没有让他更清醒,只让那处疼痛更为明晰。
慢慢在水中游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衣物,着于身上,缓缓上岸,穿戴好了所有衣物,一步一艰难的往回走。
到依晚宫门口,那疼痛已经让他无法正常呼吸,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