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方明屿气的说不出话，干脆整个人都缩到了舒烨身后。
江白这才注意到在场还有一个人。
碍眼的，挡在自己和哥之间的——外人。
更重要的是，哥的手在他身上。
江白牢牢注视着方明屿抓着舒烨衣角的手，片刻后启唇。
“让开。”
他的眼神阴冷，像是在潮湿洞穴里暗中窥视的毒蛇，吐着信子宣誓自己的主权。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气氛异常紧张。
舒烨一言不发，默默向左横跨一大步，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求求了，你们就当我是空气吧。
但他只要一动，方明屿就紧跟着移动，寸步不离。
“他是谁？”
江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上前一步，眼球红的要滴出血，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你喜欢他？”
舒烨被江白的眼神吓到，连忙摆手撇清关系，“不，你搞错了，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是我的好朋友，”方明屿上前一步护在他身旁，字正腔圆道，“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欺负他！”
江白的脸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舒烨感觉自己快要碎了。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攻受py的一环。
眼看着方明屿情绪越来越激动，江白语气突然软了下来。
“哥，你走吧，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真的？”方明屿将信将疑。
江白垂着眉眼，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既然你不想见我，那就走吧，反正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人喜欢我，我自私，阴暗，占有欲强，我就活该一个人，哥都恨不得我去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他伸出手，颓废的摘下帽子。
方明屿脸上写满了错愕。
“你，你的头发……怎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