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强多了。”
“小屁孩。”
夜寒毅放任这两个小鬼在病房里互相安慰，跟着温如意走出病房。
“徐攸宁的遗体现在还在医院里，我看这样大的打击，徐东灿未必受得了。”他告诉温如意。
她有些怅然若失，幽幽叹了口气。
“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不过，人都死了，其他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追究了吧。”
夜寒毅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
徐东灿曾经为了跟e集团竞争，做过的那些事情，足够他进监狱待上年，不过，现在东阳建筑集团都已
经不复存在了，他又经历了丧女之痛，后半生只怕都要生活在痛楚当中，在不在监狱里也没什么区别了。
病房里面，那两个小鬼劫后余生，很快便忘了当时的遭遇有多恐怖，聊起了别的好玩的话题。
温如意斜倚在夜寒毅的肩头，颇有些忧心忡忡：“你说，我们儿子还这么小，就学会早恋了，是不是不太好？”
“你管这叫早恋？”
“那不然呢？他不是很喜欢那个小姑娘嘛。”
夜寒毅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两个小鬼，一起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的年纪，会为了小猪佩奇的鼻孔到底长在哪里这种话题吵架，能早恋出什么来？
“喂，你小的时候，有没有早恋过呀？”温如意突然问道。
“没有。”
“骗人，你小时候就长那么好看了，一定有很多小女生喜欢你。”
“好像也并没有。”
夜寒毅仔细地想了一想，似乎从小到大，他班里的女孩子都有些怕自己，很少有主动过来跟他搭话的。
学生时代在班上，总是司徒轩的异性缘更好一些，其次慕染尘也不错，至于他么，自从在某一个节日将班里有个女孩子送的巧克力扔给学校里的野狗吃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送过他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