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
“换就换了呗，反正都是假的。”
宋念微微扬起唇，心里偷偷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女人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白里透红的小脸看上去格外诱人。
这么出挑的一张面孔，平日里却鲜少显露笑意。
莫正衍看着宋念脸上洋溢着笑容，眼中一丝惊艳一闪而过。
看着女人脸上笑意一直蔓延至眼底，莫正衍才意识到。
这好像是他印象中，第一次看到宋念的笑容。
没想到平日里老是皱着眉的一个人，笑起来竟然这样好看。
看着
面前女人眉眼弯弯的样子，莫正衍有一瞬间的恍惚。
眼前女人的一颦一笑，逐渐与记忆深处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半响，莫正衍才缓缓开口，“都是假的？怎么回事？”
宋念也松了口气，拿着合同一五一十的说道：
“她们威胁我，让我拿土地出让合同给她们。”
“但是我又不傻，肯定不会把真合同交给他们，就模仿了你的笔迹偷偷签了个字。
谁知道她们这么傻，拿假的换了假的。”宋念不自觉的轻笑一声。
浅浅的笑声似乎带有一股魔力，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拘束紧张。
莫正衍心头的阴郁也随着宋念的笑声散去了几分。
这会儿宋念紧绷的情绪才算是完全放了下来，这才敢去看莫正衍的眼睛。
可她一抬头就看到了男人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两人对视一眼，宋念又莫名的紧张了起来，立马埋着脑袋错开男人的眼睛。
莫正衍倒也不在意，眼下他心情还算不错。
看着宋念脸上的笑容，嘴角也不经意间微微上扬。
男人的语气也破天荒的柔和了几分。
“不过我更好奇，她们拿什么威胁你了，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