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人来接。”
时候已经不早了，大叔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在市区，要不我送你吧。”
宋念想了想，看着莫正衍仍旧没有回复她，只好应允了下来。
走在路上，才接到莫正衍回过来的电话。
“下班了吗？”
那边的语气依旧清冷。
“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是工厂负责人顺道送我回来的。”
她回
答后，那边愣了一下，没有发表看法。
“好，路上小心，回家见。”
宋念听着他略带无力的声音，想到之前电话的女声，她叫住了他。
“今天很忙吗？”
莫正衍叹了口气，声音略显慵懒，“嗯。”
“那个……”
欲言又止……
“怎么了？”
宋念觉得还是不应该没有证据就怀疑，及时止住了对话。
“没什么，回家见。”
“好。”
挂了电话，透过后视镜观察到宋念失落的表情，大叔忍不住关心，“吵架了吗？”
“没有。”宋念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大叔笑了笑，伸手把车内的音乐开大了些。
“看你这样子，好像并不是很高兴。”
宋念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就着潺潺的纯音乐，轻轻闭上眼。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吧。”
没有开灯，幽暗的房间里。
肖晓嗅了嗅外套上沾染的冷杉味，伸手丢到一旁的脏衣篮里。
手里的手机依旧嘟个不停，在待机声快要响完的时候，那边才接了起来。
“怎么又给我打电话？不是让你好好完成任务，这段时间别给我打电话吗？”
肖晓叹气，把白日的盔甲卸下，浑身都写满了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