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人一样被医生随意摆弄。
被男人的大掌亲抚过
的右脸，已经完全肿了起来。
木门再次打开，肖晓端着一个白色的托盘，身材高挑的立在门边，看不出情绪，她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晰的声响，“吃饭吧。”
她把托盘里的粥拿出来，纯白的米粥，没有一点油腥，激不起食欲。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
不顾伤口的疼痛，宋念轻声开口，“恨你？为什么？”
“恨我，为什么会被这么容易就抓回来，非但没有逃走，还连累了你。”
她还记得跟肖晓的约定，只是如果不是因为疏忽大意，她也不想违背。
拿起粥碗，肖晓用勺子搅动了几下，散了散热气，送到宋念的嘴边。
宋念眸光下垂，闻着这饭粒的清香，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难耐的摆了摆手。
“恨你？”肖晓作罢，把粥碗重新放回到托盘，“答应帮你，我本来就是有私心的，这一次虽然失败，但是也算是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所以并没有什么恨字可言。”
宋念一怔，想到了之前忽悠她的话。
“那你得到答案了吗？”
肖晓看着她突然增大的瞳孔，苦涩的笑了笑：“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