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卫才发疯似的盯着那对母女。
当初司芳把他哄得团团转,还不是为了他的钱!
现在他落魄了,司芳就带着女儿骑在他头上,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云卫才飞扑上去想抢回自己的画,被司芳用力的推开:“你干什么!你把画毁了,就一分钱也卖不成了!”
“一幅画你就激动成这样!我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们一家能过上好日子,你看你扣扣搜搜不成器的熊样!”司芳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云卫才,
“你在家自己待着,我跟女儿去卖画!要不然咱们吃什么喝什么?全他妈喝西北风去?!还是你以为自己还是云家的老总,每个月只需要坐在老板椅上喝茶抽烟,就能有几十万入账?”
司芳狠狠的打击着云卫才的自尊心:“别继续做梦了你!你现在就是个乞丐!”
云卫才颓然的坐在地上。
是啊,他现在就是个乞丐,没有赚钱的能力,只能靠着女人吃饭,所以司芳说什么他也不敢反驳!
司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在家等我们回来吧。”
云卫才被迫无奈的接受了要卖掉他的画这件事,勉强道:“这幅画没有一千万,不能卖!”
“一千万?!
”司芳满脸写着“你疯了!”
就这么个破东西,还想卖一千万!
想钱想疯了吧!
云卫才咬牙道:“我跟你说认真的,这幅画是真迹,你听不听得懂,是真迹!”
司芳没再理会这个发狂的臭男人,带着女儿离开了家。
云卫才颓废的在地上坐了很久,原本以为司芳回来,能带他跟女儿想办法夺回家业,或者重新创业做点小生意度日。
没想到司芳那个女人,比从前更加疯狂,除了一肚子坏水,就是想着勾引男人,通过勾引男人致富。
难怪那些年司芳对他百依百顺的,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
都是司芳勾引他的手段罢了!
云卫才崩溃的抓着头发,要不然他去跟他弟弟认个错算了,云志业好歹人品端正,认个错至少不会让他毁在这对母女手里!
另一边,乔溪跟薄西洲也出发前往拍卖会。
乔溪昨晚接了许多童装定制的订单,一直熬夜处理到凌晨才睡下,这会儿困得睁不开眼,坐在飞机上就要睡着。
薄西洲偏过头去看乔溪,就见她阖着眼睛,脑袋轻轻的往一侧滑,滑着滑着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乔溪好像知道自己靠在了薄西洲肩上,稍微挣扎了一下想要坐起来,但
她太困了,薄西洲肩膀的高度当枕头又刚刚好,乔溪索性就枕在薄西洲身上睡了。
乔溪的睫毛很长,睡觉的时候微微的颤着,跟小扇子似的,看的薄西洲心里痒痒的。
就像这么亲一口上去。
他老婆长得太好看了,皮肤跟小孩子一样水嫩白皙,薄西洲生怕打扰了乔溪睡觉,坐在座位上一动不敢动,就让乔溪这么靠了一路。
下了飞机,乔溪还没从睡梦里回过神来,感觉还蒙蒙的。
但她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几乎在一瞬间,乔溪的困劲儿全醒了。
那个人特别像云梦丹,旁边还跟这个高高瘦瘦的女人,应该就是云梦丹的母亲,她没见过面的大伯母。
这对母女到这儿来做什么?他们家不是已经没有闲钱了吗,还能来拍卖会上买古玩?
薄西洲自然也看见了那对母女:“没准是家里没钱了,来卖文玩吧,万一能卖个高价,又是一笔收入。”
薄西洲漫不经心道:“我听说这对母女过得一直挺奢侈的,经常出入些高端会所,想要多结交些有钱人,但是有钱的一般都看不上她们,所以一直没成功。”
乔溪冷笑了一声,云梦丹其实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但可惜的是,有钱人
身边从来不缺美女。
他们大多只会跟美女玩几次,要是真正要挑选配偶,更看重家世和这个女性的能力素养。
像云梦丹这种无脑的花瓶,他们是不可能娶进门去,放在家里当摆设,还要每个月给大几万的零花钱的。
他们是有钱,但不是脑子有泡。
果不其然,在第二天的拍卖会上,乔溪就看到了云梦丹跟司芳手里拿着一副古画一样的东西进入了会场。
不是乔溪先看见她们的,是云梦丹先看到了乔溪。
云梦丹发现乔溪也来了,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拔腿就想要跑!
要是让乔溪知道,她跟妈妈来这拍卖古画,不知道有多丢人!
还不让乔溪笑掉了大牙!
云梦丹转身要跑,却没想到脚底的高跟鞋没踩稳,啊呀一声摔到了地上。
这么一声,不止乔溪听见了,在场的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