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威武,如鹰隼一般的眼神盯紧每一个人。
那些女子素来见惯了对她们趋之若鹜的男人,这种宛如阎罗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善类,一时集体噤声,感觉到他冷厉的眼神在她们每个人身上扫过。
大厅内寂静如雪。
连定勋凝神扫视一圈,眼前环肥燕瘦,莺莺燕燕,却并无那个熟悉的面容。
心里的焦灼像是一壶烧开的水,不断地往外冒着热气,他吩咐手下:“将她们全部押回大牢,严加看管。”
“是。”
连定勋亲自带人又将空荡荡的天香楼仔细搜寻了一圈,问亲随道:“可知濮阳世子去往何处?”
亲随道:“回禀将军,我们的人查探得知,濮阳世子带了大量人马沿着后面一条巷子跑到后山去了。”
连定勋拎着大刀跨上宝马,道:“你带一半人善后,其余的人跟我走。”
邵世藩等三人在甬道中小跑着前进,虽然潮湿阴暗,但是道路中有明显的错落的脚印,甚至还有掉落的彩色丝线,显然不久之前有人从这条路走过。
邵世藩咬牙切齿道:“这个娘们,自己捅下的娄子,出事了跑得比麻雀还快,回头看老子不宰了她。”
就在火折子快要燃尽之时,三人终于到达甬道的出口,孟虔将火熄灭,忽然脸色一变,对邵世藩道:“老板,洞外有人。”
洞口本是在后山山麓,视野之内骤然燃起数百个火把,犹如天降神兵铺陈在旷野之中,当先一名玄色衣袍的青年公子端坐于黑色骏马之上,冷眸似一把利剑射过来,看到邵世藩扛在肩上的长孙媞牙都快要咬碎。
旁边的形意朗声道:“尔等何人,速速投降,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邵世藩此刻形容狼狈,将长孙媞放下来,重新将短匕首抵在她的颈项处狂笑道:“哈哈哈哈,来呀,有本事就过来,我马上将这小娘们马宰了。”
形意也看到长孙媞,慌忙觑了濮阳琙一眼,濮阳琙却已恢复镇定,眼中划过一丝轻慢,对孟虔道:“作为一个成名已久的江湖大侠,跟着这个无用的主子,整日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邵世藩赶紧道:“别来这一手,休想挑拨离间,孟虔,咱们今日若能杀下这一局,回头我封你为我的副手,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