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享受了一番购物的乐趣后,心中又萌生出了新的想法。
他深知这突如其来的财富是一个改变命运的契机,不能仅仅满足于物质上的享受,他想要用这笔钱做更多有意义的事,开启属于自己的商业版图。
没过多久,系统再次发布了新任务:在一个月内,帮助一家濒临破产的小型企业起死回生,并使其营业额增长 50。
林风看着这个任务,眉头微皱,心中明白这绝非易事,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
这任务就像一座险峻的高山横在他面前,可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已经被点燃。
他开始在城市中四处寻找合适的目标企业。在考察了众多企业后,他选定了一家传统手工艺品制作厂。
这家工厂有着精湛的手艺传承,那手艺就像是一颗蒙尘的明珠,隐匿在城市的角落。
厂里的老工匠们都有着世代相传的技艺,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每一件作品都像是历史与文化交织而成的艺术品。
然而,因经营不善、市场渠道狭窄等问题,它如今濒临破产,宛如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沉没的破旧帆船。
林风第一次来到工厂时,看到的是一片萧条景象。
工人们懒散地坐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如同迷失在黑夜中的孤鸟。
他们低声交谈着,话语里都是对生活的担忧,有的工人无奈地叹气:“这厂要是倒了,我们可咋办啊?这么多年就只会干这个。”
机器设备上都落了一层灰,那灰尘厚得仿佛给机器穿上了一件灰色的外衣,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衰败,似乎每一粒灰尘都在叹息着往日的辉煌不再。
厂长是一位年近半百的中年人,满脸沧桑,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像是一条干涸的河床,承载着无数的艰辛与无奈。
他看到林风这个年轻人前来,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希望就像黑暗中微弱的烛光,但又很快被怀疑取代,如同一阵风差点将那烛光吹灭。
厂长无奈地对林风说:“小伙子,你能有这份心是好的,但我们这厂的问题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解决,你能行吗?”
林风微笑着说:“厂长,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有一些想法,希望您能和我一起努力。”
厂长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与疲惫,心想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便点头答应了。
就在这时,厂长的老婆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有些过时的衣服,那衣服的颜色已经有些黯淡,样式也是多年前的流行款,仿佛是岁月遗忘的角落。
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脸颊边。
脸上带着长期操劳后的疲惫和烦躁,那疲惫就像一层阴霾笼罩着她,烦躁则从她紧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中显露无遗。
她上下打量了林风一番,眼神里满是不屑,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想要把林风看穿。
撇着嘴说:“哼,就你?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办法?别到时候把我们厂越搞越糟,我们可经不起折腾了。”
林风有些尴尬,他的笑容微微一僵,但还是礼貌地回应:“阿姨,我知道您担心,但我是真心想帮忙的。”
厂长老婆却不依不饶,她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带着一丝尖锐:“帮忙?你知道这厂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这是我们一家人的生计,是我们几十年的心血,可不是你拿来练手的玩具。
我们把所有的身家都押在这儿了,你要是搞砸了,我们可就什么都没了。我们每天起早贪黑,为这个厂付出了多少,你根本不懂。”
厂长在一旁连忙拉着她:“你别说了,人家小伙子也是好心。”
厂长老婆甩开厂长的手,力气之大,让厂长都趔趄了一下。她愤怒地说:“好心?这年头好心有什么用,得有本事。我看他就是来捣乱的,想趁我们落魄的时候来捞一笔,我见多了这种人。”
林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悦,他知道现在解释再多也没用,只有行动才能证明一切。
林风没有理会她的刁难,开始深入了解工厂的情况。
他像一位侦探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在工厂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和工人们聊天,询问他们制作工艺的细节和平时遇到的问题。
他看到一位老工人正在雕刻一个木雕,手法娴熟但动作略显迟缓,便走过去轻声问:“大爷,您这手艺真是厉害,不过我看您好像有点吃力,是有什么难处吗?”
老工人抬起头,看了林风一眼,无奈地说:“唉,现在订单少,材料也不好买,我们都没什么干劲儿了。而且这些传统的样式,年轻人都不喜欢了。”
林风点点头,又查看每一道制作工序,从原材料的选择、加工到最后的成品包装,他都一一记录下来。
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