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彻底结束了么?我以为他三番两次威胁你,甚至还跑到医院去,你会很厌恶他。”
谭惜仍是点头:“没错,但我不能拿项目上的事开玩笑,哪怕他是个会欺负女人的人渣。”
周屿彻的咄咄逼人是各方面的,他没办法催着谭惜立刻松口拿主意,但是动用了他所能动用的人脉给她施压。
谭惜在之后几天里体会到了什么叫举步维艰。
本就陷入停滞的拆迁项目推进的极为缓慢,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成果,就连设在附近的办公室门都常年是铁将军把门,连个工作人员都见不到。
谭惜亲自跑了一趟,把门打开后,叫顾天阳过去坐了半天,然后拆迁办公室才总算有了点像样的秩序,虽然还是连一个前来咨询合同的居民都没有。
顾天阳捧着办公室员工给倒的水,先递给了谭惜,然后才接过他自己的那杯说:“要不还是用我的办法……”
他的话音越来越低,是对上谭惜骤然变得严肃的目光后自觉不再往下说了。
谭惜却没被他糊弄过去:“我以为你本性不坏。”
顾天阳缩了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