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脸,双手环抱:“我妈让你来有事?”“伯母说一起吃饺子。”
“听错了吧,"她撇嘴,“别是吃棍子。”贺绅溢出一声轻笑:“这么想看我挨打?”想到朱女士把他往家里请,指定是有什么事,朱伊伊脸拉得比河马还长。她胸胀得厉害,光是环抱着,衣服摩擦也疼,皱着脸走到客厅桌边,把面粉拎进厨房。
刚想倒水和面,忽然听见他一本正经地问:“胸很胀?”朱伊伊冒着热气的脸隐隐发烫,就知道刚才那些话他指定全听见了。她装死听不见。
“胀疼感强烈吗?”
“乳.房胀痛还是哪里?”
“应该是雌激素影响,身体没有得到一定的爱抚和排解。”这话就差把“她、想、要、同、房”几个字挂出来了。朱伊伊你丢死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闭眼,把水龙头拧到最大,稀里哗啦,和面搅拌地时候力气也很重,乒铃乓哪。
以此来盖过背后的声音。
许是半天没得到她的回应,贺绅没再开口,抬脚离开厨房。陀红的脸慢慢冷却,她暗呼出一口气。
突然,皮鞋踩在地板的磕碰响重新靠近,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朱伊伊的耳朵上,越来越近,直到停在她的背后。水流淅浙沥沥。
“朱伊伊,怀孕很辛苦。”
他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声线低沉而歉疚,像是在冷风里穿梭了一晚,寒风刮得喉咙沙哑:“不管我们是复合还是分手,至少在你怀孕、生产、恢复这段时间,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事。”
每一位丈夫,在胚胎在妻子子宫里着床的时候,他就欠她了。十月怀胎,开膛破肚,鲜血淋漓。
这是一份需要终生来铭记和偿还的债。
就在她出神的一瞬之间,贺绅轻轻地、试探地牵住她的几根指头:“所以只要你有需求,我都有责任满足你。”
“包括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