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堵黑墙,转头望去,就看到沈白站在她跟前,惊得她直咳嗽。
“哎哟,大哥,您二位,是刚参加葬礼回来吗?”秦墨匆匆灌了口水,顺了顺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噎死人不偿命。
“你懂什么,男高穿搭。边上去点,我坐这。”
沈白将手中的一大捧花塞到秦墨怀里,装作毫不在意,“别误会,我是看卖花小孩可怜巴巴,支持一下业绩。”
对面的陈嘉茹闻言,嘴角不断抽搐,心中暗自腹诽:这理由,也就他能编得出来。
随即,陈嘉茹转头,跟褚衡眼神交流一番。
陈嘉茹:他知不知道,这么说漏洞很大?
褚衡:他的智力水平,应该感觉不到。
随着二人落座,桌上的气氛逐渐高涨。
而窗外的夜色中,柳思梦独自撑伞经过,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本已走远,又退了回来。就站在窗外,静静看着他们的聚会。
她的手中,拎着一个小袋子。
里面装着那只被她摔碎的镯子,她刚找人做了无痕修复,她还专门嘱咐店家别粘得太紧。
店内和店外像是两个世界。
屋里暖洋洋的,伴着蒸腾的热气,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尤其是沈白和秦墨,更是笑得开心;
而外面,气温几乎已经降至不到十度。柳思梦的身形单薄,仅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衣,撑伞的手微微泛红。
“聚吧,反正你们也就,只能开心这么几天了。”她眼眸微眯,疾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