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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符(2 / 3)

是这个毒妇又不做人,再一次搞散了他和家人团聚。

陆秉想不通,人怎么能恶毒成这样。

“我还得谢谢你?”

陈莺盯着他面如死灰的样子:“你说呢,救命之恩,应当涌泉相报。”陆秉瞪着死鱼一样无神的眼睛问:“那么杀父之仇呢?”陈莺冲他一笑:“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那副嘴脸,陆秉恨不得将她骨头嚼碎。

阿聪端来煎好的汤药,却怎么都喂不进陆秉嘴里。他咬紧牙关,药汁便顺着嘴角淌下去,非但如此,陆秉又开始不吃不喝,气得陈莺连砸好几个碗盘。

然而陆秉怎么可能犟得过她。

“少他娘跟我寻死觅活,你要是找不痛快,"陈莺想要收拾谁,还不是手拿把掐,她永远有法子治他,“你要是死了,我就把秦三大卸八块,扔进地窖喂青芒。”

陆秉立刻就老实了,无非就是放句狠话的事儿,多简单呐,何苦非得跟她闹这么一场。

陆秉老实了陈莺也不痛快,又会冷嘲热讽地刺激他:“陆小爷,你自己都这样了,还管那丫头的死活干什么?我要是你,这么有骨气,死爹死娘都不带低头服软的,何况还是个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干系的外人,你何苦为了个外人在我手里遭罪。”

一会儿威逼他活,一会儿又来怂恿他死的疯婆子。反正死活都不可能随自己的意,陆秉没力气,也懒得跟她逞口舌之利。阿聪在旁边比划着什么,陆秉看不懂他的手语,倒是陈莺脸色不快:“大行道那几个臭小子,又跑到陕州来管闲事啊,他们不是一直跟瞽师同行。”阿聪比划间,陈莺挑起眉,侧目看向榻上的陆秉,迎着陆秉紧张的目光,陈莺扬起嘴角,缓缓开口:"哦,他们没在一起。”没在一起,所以雅人没来陕州。

陆秉不知自己松了口气还是失落,但他绝不希望昔年挚友被陈莺咬上。没来就好,千万别来。

至于太行道那几个少年,此刻正在陕州杨家内宅中,一一知悉了杨家近日发生的事情。

那杨家的小儿因为魂魄走了胎,已是奄奄一息。当娘的哭诉不止:“明明已经收胎了啊,为什么我儿不见丝毫好转?!直到某日家仆将几名途经陕州的太行道修士请来,杨家人才从李流云口中得知真相,此子并非走的人胎,而是蛇胎。家中二老简直当头一棒,险些栽倒地上。

所以之前他们非但没能救回乖孙,还找人活生生拿掉了儿媳腹中的骨肉。“造孽啊!造孽啊!”

杨琦撑住桌沿,犹如五雷轰顶。

然后四名少年抱着胸,站堂屋冷眼旁观这一家子哭天抢地,悔不当初。少年们一脸无动于衷,就凭他们收人胎迫害自家儿媳这种残忍行径,就不值得几名少年同情,反倒觉得这杨家人自作自受。刚开始杨家人还在那遮遮掩掩不肯交代,最后被李流云严正声明后,只好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杨家甚至还在执迷不悟地怀疑,是不是那唐媛肚子里的孽障没有收干净,所以孩子始终不醒,于是发动宅中上下去把逃走的唐媛抓回来,企图再收一次胎好在出去抓唐媛的家仆多长了个心眼儿,正巧在半路遇到这几名太行道修士,遂上前询问一番。

“求求几位小道长,救救我儿吧。"妇人扑过来,朝几名少年下跪,“我儿快要不行了,求求几位道长……”

几名少年哪里受过别人跪拜,生怕折寿似的,齐刷刷散开。妇人膝盖就地一转:“道长救救小儿啊。”“使不得。"眼见杨家人全凑了过来,连钊脸色一变,立刻跳到李流云身边,“没说不救,你快起来。”

纵然几名少年觉得杨家人活该,但那走魂的孩子却是无辜的,魂走蛇胎这种事,无需妇人央求,太行道也不会袖手旁观。杨家欣喜,连连道谢。

只不过,李流云说:“若想要救你儿子的命,就必须找到那条蛇。”杨家人一愣,妇人问:“这要如何去找?”“是啊,流云。"蛇虫鼠蚁之类,生来便擅长遁形于万物之间,无论盘踞深山亦或潜伏闹市,皆如大海捞针,难以寻觅踪迹,连钊一听他要找蛇,立刻犯了难,“这可不好找。”

“试试追魂。"李流云转头问杨家人,“此地可有捕蛇人?”“”这………

他们当然没接触过捕蛇的,根本不知有没有,但是杨琦也没犹豫,立刻吩咐家仆去找,一定要把捕蛇人找来。

少年四个回偏院等候的空档,闻翼伏在墙内,左右扫视外头几个扮成良民的身影,怎么甩都甩不掉。

他踩着树杈落了地,心中气闷:“真是阴魂不散。”于和气道:“怎么办,他们一直跟着,我们要怎么回去啊?”李流云道:“先不回了,暂时就留在陕州。”连钊赞同:“对,等咱们处理了杨家这档事,再找机会甩掉他们。”杨家人经过好一番打听,才在二十里外某个偏僻小村子找到位捕蛇人。杨家一刻不敢耽搁,付重金将捕蛇人请来家中,火急火燎领到几名太行道修士面前。

此人常年出入深山,皮肤黝黑粗粝,一看便知饱经风霜,高耸的眉弓下,有双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

他穿一身短褐粗麻,窄袖宽裆裤,袖口和膝下至脚踝处由麻绳扎紧,避免荆棘勾缠或被蛇沿着袖囗裤腿钻入。

捕蛇人手握一根逾人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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