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转身,低头翻找。
“你又无视我,不听我说话,"我翻出柜中绳索,就往他身上绑,突鲁随我动作低头,“你做什么?”
我忙的头也不抬,“怕你掉下去,给你加个安全措施。”突鲁嗤笑,“阿光,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如何会失手掉下去?”我将他五花大绑,缠在房棱侧柱好几圈,以脚抵墙,用力给绳系了个死结。突鲁大笑,“阿光,你莫不是真的以为,就这粗麻破绳,可捆我于此罢?我摇头,“不是捆你,是保护你。”
突鲁狂笑,“我何需这小小绳一一”
我倏而出手,趁他张大嘴,抖指将药粉一撒,突鲁眼睛蓦睁,透出难以置信,他嘴巴空张,头甩了又甩,眼皮耷拉,仰倒了过去,高壮的身子被绑绳缠缚,荡在石壁,摇摆晃动。
我松了口气,三皇子质问,“他是何人?”我,“不必理会。此人一向行事乖邪,草原王来了都得给跪。我们快去喊人来收他。”
三皇子又问,“他寻你做什么?”
我,“想是我抢了他玉佩抵饭钱,他觉得亏了,向我讨要?这不重要,我得去叫人,那俩狱卒若醒了,估计得疯。”正在此刻,敲门声疾叩,任虎的声音,于门外忧愁响起,“公主,长公主。六王子越狱,我们正全力捉拿。您且闭门安睡,若需外出走动,定要携带乒士。”
我闻言,忙打开门,招呼道,“在这呢,他在这,快,快喊人来,把他给弄回去。”
任虎瞠目,瞅一眼窗前飘荡的巨茧,瞅一眼我,下巴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