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八响,为太子薨逝。
百姓惶惶。
“储君死了,日后新立的太子就是五皇子了吧。”
“五皇子是不错。可他亲舅连赈灾粮都贪污,以至于饥荒年死了那么多人。虽说已上吊自尽,可罪孽深重,千刀万剐也是该的。”
有人反驳“贪污一案是他舅舅做的,五皇子那时还小,知道什么?自不该牵扯其中。”
“这话倒是轻巧。”
“他舅舅从中获利钱财不计其数,还能不为五皇子打点?皇宫朝廷上的水又深又浑。这些年下来,五皇子会没花过一文?甭管他知不知情,花了就是吃人血馒头。”
“行,那照你说,五皇子德不配位,放眼看去,皇宫还有谁能做储君?”
这厢,虞听晚已和魏昭出了皇宫。
魏昭一改在宫里人前的娇弱,行云流水的煮着茶。
“太傅派贺诩然去查太子的死因了。”
虞听晚“那会查到你头上吗?”
魏昭“不会。”
虞听晚“哦。”
“你身子不好,不曾中途离席,魏家又一向对皇家忠心耿耿,便不会是你所为。”
魏昭刚把煮好的茶,往她面前递过去。
虞听晚喝了一口,是她喜欢的花茶。听着外头的雨声,心绪却乱如麻,她幽幽出声“在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杀死东宫储君,夫君你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