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了。
不激动那就是假的。
虽然都是道士,但也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无欲无求目前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们也是可以结婚生子的那一派的,也就是正一派的。
“谁帮我把药方拿去药房里?”方言撕下处方单对着他们两人问道。
袁青山当即表示:
“我去我去。”
现在他在这里是新入行的,当然是他去了。
老范也没客气,对着他说道:
“出去的时候叫下一个进来。”
“好嘞!”袁青山屁颠颠的就跑了出去。
“下一位。”他对着门外招呼一声。
接着第二位病人走了进来。
这次进来的是上次方言见过的一个女商人,姓袁,叫做袁姚。
她是在法国做服装生意的。
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穿着长靴,带着大耳环,化了妆,看起来洋气的不行。
这个人是患者,她是被今天刚出院的李成竹介绍过来的。
今年和李成竹差不多大,三十五。
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给方言说过,她的病“很怪”,指不定就要成为把方言难住的人。
所以她身后的助理被她拦在外边,不让进屋,只是从对方手里拿过了一份检查报告的文件袋,然后她就关上门,不让外边任何人听到里面的信息了。
“方大夫又见面了。”袁姚对着方言笑着说道。
方言点点头:
“袁女士你好,请坐。”
袁姚看了一眼方言背后的老范,然后大步的走了过来,对着方言笑着调侃道:
“你叫李成竹李小姐,叫我袁女士?这不对吧?”
方言改口:
“袁小姐,是我叫错了。”
袁姚笑着来到方言诊台前坐下,说道:
“这才对嘛。”
说完把身上挎着的布口袋取下,递到了方言面前的桌子上:
“这个是带给你的礼物。”
方言一怔,看着那个布口袋,掀开一看,发现是一块里胡哨的布。
方言问道:
“什么东西?”
“真丝地毯。”袁姚说道。
“真丝……地毯?”方言实在有些不能把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
这是钱多了烧包嘛?
真丝用来做地毯?
“古董?”
“不是,这个是法国里昂百年丝绸工坊maison des soies,制作的一件叫“东方密语”真丝地毯。”
“用华夏汉代锁子绣技法,在真丝上织出敦煌飞天与巴黎铁塔共舞的图案。”
“这块长2米的地毯,由六位匠人耗时两个月手工编织。”
“特意选用里昂本地养殖的天然柞蚕丝,经72道染色工序,调配出孔雀翎青与朱砂红的底色,铁塔基座则用金线绣着《道德经》大巧若拙的法文译文。”
方言一听就麻了。
原来是眼前这位定制的。
怪不得是李成竹的朋友呢,一个送几百年的红酒,一个送定制的真丝地毯。
“那你也有心了!”方言对着袁姚说道。
袁姚颇有几分自来熟的外向,对着方言笑着说道:
“哈哈,我这个病可不好治,我这么用心给你制作礼物,你可也得用心啊!”
她这么说,搞的方言还挺好奇她到底是什么病。
方言把真丝地毯放到一旁,然后对着她问道:
“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病。”
袁姚说道:
“我这个病,是1971年开始的。”
“那次我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反正就莫名其妙开始发烧,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名堂。”
“只要在太阳底下活动,体温马上就会升高到大概38摄氏度左右,同时还会感觉怕冷、浑身没力气,脑袋又晕又疼,恶心想吐。”
“脖子还有……还有两边胯骨的部位,会疯狂冒汗。”
“而且精神状态非常不好,整天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可又没办法好好入睡,工作还容易走神,上一秒说了什么我下一秒就忘记了。”
“每次出现这种情况时,根本吃不了任何东西,只能靠输液来维持身体所需。”
“但只要躲到凉爽的屋子里,这些不舒服的症状就会全部消失。”
“或者等到盛夏过去,秋天天气变凉爽了,这些病症不用治疗自己就会好。”
“但是一到第二年的夏天,温度一高起来,马上就又开始出现这种情况了。”
“就这样,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七年,每年都如此,病情总是反反复复。”
“不管是看中医还是西医,尝试了很多治疗方法,可都没什么明显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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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还有加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