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使。 袁兆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多掌握一点信息更安全,而能有突破的地方大概只有那个武痴少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少年明显对白无哀产生了极大的信任,说不定会有希望。 吮吸着指尖残留的鲜血,白无哀放开了已经瘫倒的大管家,应声道:“知道了,我会找机会问问那小孩月衍神祭之事的。” 歇息了片刻,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的袁兆芜慵懒的挪近了些。 细长的手指穿过那漆黑如缎的长发,亲吻着冰凉的发丝,抬起雾气还没消退的翡翠眼眸,他舔着嘴角带着些期盼问道:“主上不再来一次吗?黑炎没那么快消停吧?” 白无哀系上了领口的纽扣,闻言回眸睨了那狐狸精一眼,伸手掐着那布满伤痕的脖子,将人扔到了长榻里面,没好气的道:“老老实实的给我养伤,别总想整那些幺蛾子。” 见到那披着及踝青丝的背影开门离去,袁兆芜意犹未尽的趴在榻沿,用指尖沾着地上残留的血迹画起了圈圈。又是时隔了快三个月的一次亲热,他当然想多要一点,可他的主子还是那般有克制力。 暗叹一声寂寞空虚冷,袁兆芜从衣兜里摸出魔核开始清扫战场,直至将木屋恢复如初,才裹紧了那充满了某人香气的毛毯沉沉睡去。 另一边出了门的白无哀本来是想找几天不着家的白无玥的,结果却在村里的小河边遇到了心事重重的龙阙。想着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干脆去找少年打听月衍神祭的事了。 “少年,怎么一副苦瓜脸?杏儿又跟你闹别扭了?” 清朗的声音将龙阙唤回了神,他转头看着石桥那头走来的男人,心里一阵不是滋味,眼眶也有些酸涩了。 不想被发现异常,他连忙偏头看向小河流向的远方,反驳道:“才没有,杏儿跟我挺好的,她也不去找你弟弟了。总之,谢谢你的帮忙。” “怎么突然这么客气?好歹我也是收了你的礼的,也算等价交换,不必道谢。” 白无哀也来到了桥上,看向了小河的远处,只见夏日的照耀下一片波光粼粼,他接着道:“你要是真想谢我,不如跟我说说你们的月衍神祭?” 龙阙偏头看了一眼身边人的侧脸,恍惚中又看到了那个月光组成的身影,他垂下了眼眸呢喃般的道:“真的好像啊……” 随后像是为了掩饰那句感叹,他抬头重新看向远方讲述起了月衍神祭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