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在眼下大祁,身上若有胡人血统,那亲长定然有一方上不得台面。
孟珚咬着唇,指尖都掐得泛白,她很勉强地笑了一下:“好。”
她又变成了那个不受宠的公主,人微言轻,哪怕现在亮出了身份,恐怕都不能太震慑这个小厮,还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她太讨厌这种感受了。
仰人鼻息,任人施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在她身上,都能踩她一脚的感觉,她居然还要再来一遍。
那就再来一遍。
她素来看不惯这些世家大族,特别是那些能够继承家主之位的人。论起身份血统,她还是皇室的人,却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也就是此,她才选上了慕兰时。
没关系。她和慕兰时度过的日子长着呢,这次失利了,还有下一次。
“小姐,您还有别的事么?或者您可以将话告诉我,我代您传给公子。”
孟珚扬起了一个淡笑:“没有,没事,我下次自己告诉他。”
不论什么,她都可以靠自己做到。
决不让别人代劳。
说完这话,孟珚便戴上了面纱,匆匆地离去了,昨夜已经走了大半宾客,她留在这里已然是冒险。
还是快些离去为妙,宫里面还有人等着她呢。
然而,她刚走到门口,就便见一群人围在门口,似有检查之态。
孟珚心下不禁一紧。
她行至门口,没有回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