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荡在耳边,那音色清绝,直往人脑仁里钻,还有容穆周身的花香……好闻极了,比在紫垣殿还要浓郁许多。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亭亭…净植。”商辞昼突然低声道。
他突然想起来,这亭枝阙的名字是怎么得来的了。
容穆却还在状况外,他啧了一声:“陛下发什么呆?你别无端代入想一些有的没的啊,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哪有那么舍己为人,有麻烦我一定第一个跑路——”
商辞昼喉结滚动:“不。”
容穆:“什么?”
商辞昼道:“孤不会让你跑掉。”
容穆睁大眼睛:“陛下!”
商辞昼又是半晌沉默,像是在重组一个真实的人生。
容穆眼见自己就要被扣住,急忙道:“你别真把我搞成你的宠君了!我们说好逢场作戏互不牵扯,我虽身无一物,但绝不会接前人的班,我会生气,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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