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太好,羽毛球迟迟不落到地上,它只好去找大黄玩。
啪---
沈小花轻挥球拍,将羽毛球拍向对面,“哥,你要不要也来一局?”
沈青用木枝把菊花炭摊均匀,“不了,我上午还有事,你们玩吧。”
来一局?开玩笑,球拍上手,岂不是...对方要绕小院转无数圈。
沈小花:“什么时候啊?”
沈青:“昨天下馆子吃饭时,服务员称...大伯家的糖蔗地生病了,
晚上和大伯说一声,让他第二天上午来找我。”
小美疑惑不解,“糖蔗地病了...为什么要找你?”
“嗐~”小美嘴角一弯,“因为我哥会给植物看病呐,我哥治疗过好几片生病的林子。”
“原来如此。”
小美了然点头,怪不得亲爸会说...沈青家大豆亩产量着实让人羡慕呢。
辘---
这时,院口传来车轮声,沈青扭头一看,瞧见一男子骑车进院了。
男子约摸四十来岁,体型微胖,头发黑白掺杂,肿泡眼+凸嘴+圆下巴,让他的面相看起来像一只土拨鼠,眉宇之间,夹着浓浓愁绪。
咚---
男子跳下脚蹬,看向院子里的三人,“请问这是沈青家吗?”
沈青:“我就是沈青,你是食韵炒菜馆服务员介绍来的吧?”
男子停好车,“对,我脸肖大军,侄女肖凝,在杏香镇上的炒菜馆打工。昨晚,正坐在炭炉旁发愁呢,肖凝来了,说...在炒菜馆认识了一位懂得给植物治病的人,告诉我地址,让我明天一早去找人。”
肖大军前面找了好几波人,皆对糖蔗红芯问题束手无策,眼前小伙能否治好糖蔗,他并不清楚,但是,他不愿放弃任何一个能治好糖蔗的希望。
沈青:“先进屋,聊一聊糖蔗的情况,再实地去看一看。小花、小美,你俩继续打球吧。”
“好,欸...球呢?刚才还在我手里呢?”
小美原地转圈,寻找羽毛球的踪迹。
“甭找了,铁定被小狸抢走了,等着,我再拿一个新的来。”
说完,沈小花冲进堂屋,拿回一只羽毛球。
沈青看向仓库的屋顶,小狸正躺在上面抓蹬羽毛球呢,估计...是趁小美听人讲话时,向上一蹦,从其手中抢走了羽毛球。
“走吧,进屋谈。”
“行。”
随即,二人走进堂屋。
沈青让肖大军先坐下,自己则拎壶倒了两碗茶水,一碗,放到自己面前,一碗,向前一递。
“来,喝点茶,润润嗓子。”
女子掏出纸和笔,刷刷写下地址信息,“行,我让我大伯明天上午找你,怎么样?”
“没问题。”
随后,沈青和季雪,离开了炒菜馆,往东骑了三百多米远后,停在一家烧饼店前。
铺面不大,占地10平方米,店内三个男子正在忙活。
一个握着擀面杖,擀出圆圆的面饼,正中央,还会撒点芝麻。
一个把面饼放入平底大铁锅,煎定型后,放到大号簸箕内。
一个从簸箕内取烧饼,丢至油锅中,炸到两面金黄再捞出。
店门口支了张长桌,上面摆了两种货品,煎烧饼和炸烧饼。
煎烧饼,是白色的,看着...好像没熟。
“两位要点啥?”负责炸烧饼的男子,抬头问道。
沈青:“能尝尝吗?”
“当然可以。”男子拿起一个炸烧饼,撕成两半,向前一递,“喏,你俩一人一半。”
沈青接过烧饼。
中央凹、边缘鼓,外层酥脆,内里软韧微咸,且越嚼越香,尤其是咬到芝麻的时候。
季雪吃了一口烧饼,“嗯,油香油香的,就是这个味。老板,给我来两兜。”
“好嘞。”
男子寻两个网兜,用由一片木板弯成的夹子,往兜里夹炸烧饼。
季雪:“沈青,他家烧饼味道不赖的,1块钱一兜,一兜有16个,你要不要来一兜。”
沈青快速吃完手中最后一小块烧饼,“煎烧饼...也是这个价吗?”
“煎烧饼?”季雪疑惑一秒,“哦,你说饼胚啊,也是1块钱一兜,一兜有20个,回家炸一炸,或者烤一烤,才能吃。”
“蒸也行。”男子插话道。
季雪有不同见解,“蒸...软塌塌的,还不如吃馒头呢。不过,炸烧饼晾凉之后,上锅蒸一下,油香四溢,软韧适中,别有一番滋味呢。”
沈青:“老板,饼胚能放几天?”
男子:“放在避光处,一周都不会坏。”
“那...煎的和炸的,各来一兜吧。”
炸的,可以直接吃,煎的...待菊花炭被晒干,可以支个炭炉烤着吃。
“行。”
男子又拿出两个网兜,将四个网兜全装满后,递了过去。
沈青和季雪,分别先付钱、再接过网兜,与摊主寒暄几句后,便又跨上了二八大杠。
须臾,二人于‘+’字路口处分开了,季雪往南一拐,朝花店骑去,沈青则继续往西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