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好了,李向东跟车出去的这些天,蛐蛐孙去找那伙倒腾黄金的预定一千二百美元,并且约定好等李向东从闽省回来的当天交易。
一个小时后,李向东骑着自行车回到蛐蛐孙家所在的胡同。
“孙叔,您老的怎么认识那些人,看着可没有一个是良家子。”
坐在车后座上的蛐蛐孙乐了,“还良家子?良家子谁干哪个?那伙人里有个小头头是八旗子弟的后代,以前经常找我淘换好蛐蛐,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牛!孙叔,您老的路子真宽!”
“我怎么听着不像好话?你小子还是少夸我吧。”
自行车停下,蛐蛐孙从车上跳了下去,李向东抬着自行车跟在他身后进院。
“我靠!侯三,你丫干嘛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别喝孙叔的酒吗?”
脸色微红的侯三,面露尴尬的看向屋门口方向,开口狡辩道:“东哥,我没有偷喝,我就是尝尝。”
“尝尝?你跟我耍什么心眼呢?尝尝不就是喝吗?”
“不一样的东哥,你看。”
侯三说着从站在屋门口的李向东所看不到的角度,举起一根攥在手里的筷子,筷子头在桌上的酒杯里蘸一下,放进嘴里后猛嗦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