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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蒲公英粉能暂时起到抗炎消肿的效果。”索尔抱起小孩,对主人家道:“但这个孩子现在得立马去打破伤风针,其实早就该打的,否则很危险,会没命的。”
主人家的父亲立刻站出来,要带他们去。索尔和阮廷榭便跟着他,一起离开婚宴,去了小城里的医院。
船员们围观了这一切,当然,也包括柯里丝。
她望着几人渐行渐远的背景,神情终于有了些许的波动。
晚上,船员们借宿在主人家的客房中。
等索尔和阮廷榭回来,基本已是深夜了。
第二天清晨,返回悬铃木号的路上。柯里丝难得没有独行,而是一反常态,走得很慢,跟在阮廷榭和索尔的后面。
“二位,”直到前方船员们相继上船,她才很正式地对二人轻声道,“鉴于你们昨天救了那个孩子,作为感谢,我可以满足你们一个需求。”
阮廷榭&索尔:?
她看起来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没关系啦。”索尔先做出反应,他摆摆双手,笑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即,阮廷榭也笑了笑道:“是啊,没事的,我们就是举手之劳。”
柯里丝安静地看着他们,摇了摇头,但并未勉强,只说:“我的承诺会一直有效。”她侧身越过他们,“我们的旅程还有两天,你们可以继续想。”
在踏上甲板前,她转过头,温和地笑着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或许你们的伙伴会需要。”
那一刻,索尔觉得眼前这个女孩,不像是十三四岁,倒像个长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