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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难骗:“二哥,你去忙吧,我也没什么事了。”

格里沙稍顿。他知道要适当给一点空间和距离,把人放在身边抓得太紧,会让人反感。所以他到底还是点头:“好。”

“我回来再跟你说给你安排的司机,你今天要是还要出门,直接打我电话就可以,我再调派。”

不是格里沙故意的,而是昨天实在是太晚,他做了太多事,司机已经来不及去排班了。

要知道他在昨晚去了实验室又去找了国主,一晚上都没睡,还跑到秦追房门口等着。

秦追不是很在意:“嗯,我今天不出去了。”

他实话实说:“有点累,待会准备睡一下。”

于是两人就暂时说了再见。

转身离开时,格里沙还回首,看了眼拿出毛巾准备洗个澡睡觉的秦追:“阿追。”

秦追停住脚,心尖仍旧不可避免地如烛火般在他如风的话语中摇曳了一下。他不明所以地看向格里沙:“怎么了?”

格里沙微微勾唇:“晚上见。”

好吗?

——他把后面两个字吞了下去。

因为格里沙知道,问出口的话,这话的意思就会有些不一样了。

秦追虽然是,但不是石头。

秦追觉得格里沙好像很在意一些仪式,昨晚也是要跟他说晚安,今天也是这难道也是基因里的优雅吗?

他不是很在意地点头:“晚上见。”

格里沙弯了眼。

秦追说洗澡睡就真洗澡睡。

就是他个人其实更习惯用浴缸,浴室里也确实有浴缸,而且比他之前用得都要大不少,约莫是为了贴合格里沙,毕竟格里沙实在是太高大。但秦追还是没用浴缸泡一个澡洗去疲惫。

因为想也知道,这是格里沙用过的,他再用…感觉会很奇怪。

所以秦追在将头发吹了个半干后,就直接躺上了床。

他是闻不到信息素,但人不是没有信息素就没有味道的。之前格里沙抵着他肩膀闻他时,秦追就隐隐约约嗅到了一点源自格里沙身上的气息。

不是什么信息素的味道,就是他原本的,既有人的肉丨体的气味,又带着独特的只属于格里沙的感觉,险又强势,也是滚烫无比的。

就一如现在秦追躺在床上在枕头和被子上闻到的味道。

“”

要不还是换一下床上用品吧?

但是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格里沙显然是刻意没有将他的被子和枕头抱走。

他要是换,敏感的大概率会多想吧?

秦追闭了闭眼,有几分无奈和痛苦。

他是真的很想睡个好觉,但萦绕着他的属于格里沙的味道算了。

秦追告诉自己,他总要习惯的。

就当现在开始习惯吧。

不过也许是因为昨夜实在是没睡好,夜里醒来了很多次,始终浅眠、做着清醒梦,加上这几日被堂妹要和柳风联姻的事困扰着,秦追也没怎么睡,彻底放松下来后,总有点魂在飘的感觉,所以虽然他躺上床后脑子思绪挣扎了好一会儿,但他还是没多久就睡着了。

他侧睡着,脖子上挂着的项链跑到了颈侧,装着格里沙信息素的小圆球也就被压在了他的脖子底下。

打电话找格里沙的确实不是什么小事,是一个国家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他拿主意。

格里沙开完会后,第一时间没动。会议室里的人散得差不多了,格里沙才慢慢起身往外走。他没有立马回家,而是去了办公室。后头还有些收尾工要处理。

但格里沙打开了自己的平板。

许谌舟过来时,就看见格里沙低着头,盯着平板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聪明地在远一点的地方站住脚汇报,也不用担心格里沙听没听。

反正在他说完后,格里沙嗯了声。

许谌舟又低声:“老板,秦家那边现在是怎么说?”

——在私底下时,许谌舟都是喊格里沙“老板”。

格里沙眼皮都没撩起来一点:“你说哪个qi家?”

许谌舟听到这话,就知道了答案,弯腰鞠躬后,正要无声退出,格里沙又喊住他:“等下。”

许谌舟停住,就见格里沙慢吞吞地勾了下唇,意味不明地问了他一句:“什么话能在他面前说,什么话不能,应该不用我提醒你吧?”

许谌舟当然明白,他也知晓格里沙为何会提醒他这么一句,他因为和秦追的情分被格里沙重用,却也因为和秦追的情分而在格里沙这和别人不一样:“老板,您放心。”

他把秦追当朋友不假,对秦追有诸多愧疚也是真,但他不会拿许家开玩笑的。

秦追这一觉睡得有点久,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神奇。

因为往日他就算是困了做午休,也不会一个午觉睡到四点多快五点。也许是因为太累了?

秦追洗漱后下楼时,就听见了厨房传来的动静,便见回来了的格里沙已经开始在做饭了。

这顿早饭最后是很安静地吃完的,吃过后,秦追想起来,给华瑭发了个消息,告诉他自己这边解决了。

华瑭是他在国外认识的朋友,也有三四年的关系了,其实不算特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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