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县,家里只有两口薄田,外加一个老母。书生虽有几分才气,拼死也只考了个秀才,根本没有留在永安的资本。
可想而知,许家父母根本不同意这门亲事,为了棒打鸳鸯,反而还加速给许梅娘定了门亲事。
许梅娘年少气盛,转头就与书生私奔了。
许秀才大怒,他隔天放言,要与许梅娘断绝关系。
自此两家再无交集,直到前段时间许家来信,说许秀才即将病逝,许梅娘才日以继夜地赶到永安。
沈九听完后,也没问书生去哪里了。她拿出那枚平安符,问道:“这是你的吗?”
许梅娘茫然地摇摇头。
沈九没说话了,她沉默地啃着玉米,耐心地等着女人吃完。
*
是夜,窗外树影沙沙,悬月暗沉。
“你说你在哪里发现许嫂子的?”李沙棠眼神凝视着沈九,语气有些焦急。
“应该就在马家巷后头,大约三里地的样子......”沈九摸着脑袋,迟疑道。
李沙棠眼神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