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实际上早都注意到这点了,但是今天傅干给他的打击太大了,素常以聪明自居的他,在傅干面前,便如沧海之一粟。所以他下意识的封闭了自己的感官,不承认这不是手写的,麻痹自己,以换取心里一丝平衡。
然而杨彪却把这个事实残酷的解开了,让杨修脸色苍白起来。
注意到杨修神情,杨彪劝慰道:“阿修,记住为父的话,过刚易折,过犹不及。你无须跟傅求实比。从今日得到信息来看,他傅求实那是生而知之,你只要把他的学识吸收完,也是能达到他那种地步的。”
杨修是聪明且坚强的人,很快便从颓废中走出来,坚定的说:“我明白了,父亲。”
杨彪欣慰的点点头,继续说:“这书应该是用一种工具印上去,就如太学生从熹平石经上拓印下来一般。如果有熟练的工匠,一天便能生产出几千上万本,作为教材足够用了。”
“那我还要出仕大司马吗?”
“为何不出仕,这种大趋势谁都阻止不了,那阻止不了,就加入进去。为父也要好好考虑出仕的时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