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没有了树根管道,房子也从钢筋水泥,变成了比较原始复古的白墙黑瓦的结构造型。
约八点左右,黎月和钟千雪抵达了玉河街道。
黎月看了眼时间,笑着打趣钟千雪说:“你昨天做的计划有问题,你说8点15到玉河街,但现在已经8点32了。”
钟千雪完全没有被打击到,她朝黎月伸出手:“把昨天的计划书给我,我改一下时间。”
黎月笑着说:“喂,你这是耍赖吧,哪有计划书做好了还要改的。”
钟千雪不是一个喜欢辩论的人,确切地说,她不太会说话,她总是行动多余说话,因此,此时此刻,她直接上手了,她抓住了黎月存放计划书的手,并在黎月手臂的众多汗毛中找到了它,然后打开了它。
黎月嘴角微抽:“不是吧,这你都能找到,你变态吧……”
钟千雪对照着时钟,一丝不苟地把时间精确到了秒,黎月愿意相信,如果时钟后面有毫秒微秒,钟千雪一定继续往后精确下去,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
最终,黎月对钟千雪的行为总结了一个语气词,和两个汉字:“切,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