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这话的。“那景爷,你最近没有不在做的不为人知晓的让你上瘾的事是什么?”众人一起进入满脸兴奋状态,比起挖掘孟辞盈这种木讷的女生私藏的秘密,他们更想知道靳景和这样的花花公子不为人知晓的隐情。“想一个人。“靳景和说,顿了顿,他又说,“说完了。”“想谁?景爷天天偷着想谁想到上瘾,景爷你得全部说出来啊。”“都给我滚蛋,我已经说完了。”
靳景和举起手,将那只意味着不详的死神正位的塔罗牌掷进了篝火堆里。纸牌遇上了火,很快就燃烧起来了,白马骑士陨化,灰飞烟灭了。牌被靳景和就这么冷淡的烧了,这游戏也玩不下去了。靳景和冷冷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硬核控场道:“有没有人想要去跑两圈?跑赢我,我给十万奖金。”
“哇,十万,我要去。”
“刺激,飙起来。”
“走,说跑就跑。”
男生们兴奋又雀跃,跟着靳景和走了,停在院坝里的天价跑车顷刻间被开走,引擎轰轰震天响,很快,院落里什么都没剩下。他们去飙车,把自己的女朋友也带走了。
只剩下孟辞盈跟毛芸。
毛芸看出孟辞盈有点不对劲,关心她道:“盈盈,你不会是真的感冒了吧?要不要告诉姚慧跟她男朋友,我们现在下山去看医生好了。”“没事,我现在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明早我也许会早点下山,你自己跟姚慧他们好好玩,不用管我。"孟辞盈支撑着自己回了房间。她的房间是单人房,因为苏见包场了,民宿很多房间都是空的,提供给他们的都是单人间。
孟辞盈回去后就洗了个滚烫的淋浴,然后关掉灯,缩棉被里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她头重脚轻,身体轻飘飘的,迷迷糊糊想起了儿时孟家发生的那些让她难受的事,辗转反侧又梦见了适才玩的那个游戏。如果撒谎的话,会被死神骑着白马追杀一辈子。撒谎了的孟辞盈心里一阵翻腾的恐惧。
她梦见有人真的穿着盔甲,骑着白马,庄严冰冷的朝她奔来。那人跟靳景和张了一模一样的脸。
“孟辞盈,为什么撒谎?”
“孟辞盈,说最近你没有不在做的事是什么。是不是喜欢我?”孟辞盈睡得很不踏实,可是四肢无力到又无法起身。她周身皮肤都在发烫,出了一身的汗。
大
靳景将他那辆迈凯伦塞纳开回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除开他亲自开上来的那辆BB版库里南,后来他叫人帮他把跑车也开上了汐雾山。夏芽这时候早睡了,先前她跟着去看了一会儿飙车,然后自己先回房间睡觉了,她以前在国外上学,兼职做过T台模特,一直将早睡定为最高的养颜法宝靳景和回来得早,因为其他男生都被他甩在后面了。他看了看腕表,估计再给他们二十分钟也上不来。路过前台,女经理叫住他:“靳先生。”
“嗯?"靳景和答应。
“刚才服务员在院子里捡到一张身份证,是跟你们一起来的客人的。你能帮忙还给她吗?”
靳景和本来不想多事去帮这个忙。
但是他瞄见了身份证上写着【孟辞盈】三个字。“好。“"靳景和接过了。
靳景和上楼,民宿有三层楼,靳景和的房间跟夏芽临着,都在三楼,最尽头那间是孟辞盈住的。
靳景和看见这么晚了,她房间里还开着灯。联想起上山时,他主动借外套给孟辞盈,她万分抗拒的不接,之后打着喷嚏从他身边离开,后来玩那个抽卡游戏,她又拧巴笨拙得脸色苍白的模样,靳景和决定走到她门口去敲门,想确认她现在的情况好不好。孟辞盈没有应声,他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微信语音通话也用上了。孟辞盈才跌跌撞撞的从床上起来,迷迷糊糊的打开门,脸色苍白之中带着两团鲜艳的酡红,眼神迷离,无精打采的她生病了,应该是上山来受凉导致了感冒发烧。
“孟辞盈。"靳景和滚喉,轻轻叫她。
辩出来人是靳景和,孟辞盈逞强的问:“有什么事?”即使现在她整个人都很绵软无力,她还是要把他拒之千里,她要自己谨记从椿城到璃城,从高中到大学,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小暧昧,都只不过是靳景和这个高段位海王心血来潮,在轻浮不羁的钓她这朵纯情小白花而已。可是孟辞盈跟那些跟过他的女生又不一样,她们输得起,孟辞盈却输不起。孟家巩现在在被收监,叶芝丽改嫁他人,孟辞盈是一个没有家没有父母的人,她该比普通的女孩子来得更自爱。
“民宿前台的服务生说有人捡到你的身份证了,让我给你拿过来。“靳景和一面递出孟辞盈的身份证,一面扬眉仔细审视女生病恹恹的模样。“哦,谢谢。"孟辞盈伸手要接那张塑料卡片,不料指尖伸出去,却不慎的触摸到男生温热的掌心。
她发烧烧得头脑发晕了,视线都是模糊的,看花了眼,以为自己是在接身份证,实际上她把她的手伸偏了。
发现自己摸到他的手,孟辞盈感觉到自己更加头晕目眩,双脚发软。一股难以言说的灼渴在她体内干烧着。
她将这归结为是感冒发烧带来的生理性难受,而不是因为总是不能拥有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而引起的痛彻心扉。
高中三年,她都是这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