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凌武醒了过来,也是高兴地说道:“小武醒了?正好,我已经把药抓回来了。凌先生,这药一天一剂,水煎两到三次,让小武早晚分服,小武很快就会恢复健康了!”
“啊呀,孙院长,你看你还亲自去去抓药,真是麻烦你了!”凌攸铭赶紧站起身来从孙院长手里接过药材说道。
“哈哈,没什么。我这些天也会经常来病房看看小武的,小武,你就放心养病就好了。”孙院长摆了摆手说道,其实孙院长也是想看看乔云再来的时候能不能碰上乔云,好向他讨教医术。
又和凌攸铭说了几句话,孙院长就起身离开了病房。身为青泉市最大的医院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孙长清平时还是很忙的,也就是因为想要交好凌攸铭,才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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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云打车回到了自家的楼下,迈步上了楼去。打开自己家的家门,乔云愕然发现,自己家里居然有人。
“谁啊?”听见了开门声,乔母快步走了出来,发现居然是儿子回来了。
“妈,你怎么没去上班呢?”乔云疑惑地问道。因为出游活动并非周末进行的,所以今天是星期三,而且现在也不过是五点钟过一点,这个时候母亲怎么会在家呢?一般母亲都应该是六点下班才往回走,六点多才能到家。
“我……”乔母说了一个字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响,哽咽地说道:“儿子,爸妈对不起你……”
“妈,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哭啊!”乔云见母亲突然哭了,心里乱作了一团,也不知道母亲这是怎么了,赶紧跑过去安慰道。难道是自己坠崖的事情让母亲担心了?可是教导主任路上不是说还没有告诉自己和徐依凡的家长,让自己两个人也别和家里说了么?虽然知道教导主任是怕徐家追究责任,不过乔云也没打算告诉父母,让父母担心。可是现在母亲泣不成声,让乔云有些不知所措。
哭了一会儿,乔母才渐渐平静了下来,抽泣着说道:“儿子,爸妈一直没和你说,其实爸妈早就被单位开除了。爸妈怕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你学习,所以就瞒了下来,想说等你高考完以后再和你说这些事情。可是你爸他……”说道这里乔母又说不下去了,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听了母亲的话,乔云心里一紧,立刻想到了上一次自己回家的时候,母亲也是在家,而自己当时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母亲应该就被开除了。乔云又想到了这次出游活动父母给自己的那零散的钱,心里一痛,自己怎么这么粗心!连家里都陷入了如此困境都没有注意到,还每天我行我素的过着,如果母亲不和自己说实话,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家里的这种状况!乔云心里一阵自责。
“妈,你先别哭,我爸他怎么了?”乔云见母亲话说到一半,又哭了起来,急急地问道。
“你…你爸他为了挣钱养家户口,去工地里干活。可是…可是今天到了发工资的日子,本来说好了的工钱却被克扣了一半,你爸他就找包工头去理论,却是被包工头带人给打了一顿,现在他还在床上躺着呢……”乔母说道这里又说不下去了,要不是乔父出了事情,乔母没有了主心骨,乔母也不会把事情说给乔云。
乔云一听父亲被人打了,心里的怒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这包工头反了天了!克扣工钱还打人!这事要是乔云不知道也就算了,这事居然发生在了自己父亲的身上,乔云已经忍无可忍!
快速走进了父母的卧室,乔云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父亲,只见父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上也是破了几个血口,样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见了父亲的样子,乔云可谓是怒火中烧,不过此刻最要紧的还是把父亲先治好。
从怀中掏出了银针,乔云便开始对父亲进行了治疗。在银针和真气的配合作用下,一点点淤青都被化去,而破裂的伤口,也是慢慢地愈合了起来。乔父在睡梦中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许多,那些原本疼痛的地方也是阵阵清凉。乔父缓缓睁开了眼睛,就见儿子正站在自己面前,手掌上下翻飞往自己身上插着银针。虽然心里震惊,但是乔父也没有打扰乔云,因为他能感觉得到,每次乔云在自己的身上插上银针以后,很快这个地方的疼痛就会慢慢散去。
乔母见乔云转身进了主卧,也是擦了擦眼泪,很快跟了上来。不过一进屋她就傻眼了,儿子这是在做什么?不过乔母也是和乔父一样,没有出声打扰乔云,只是傻傻地看着儿子施针。自己儿子什么时候会这种东西了?乔母心里疑惑不解。
终于乔云将父亲身上所有的淤青和伤口都处理完了,收起了银针,乔云松了口气,关切地看着父亲,问道:“爸,你现在感觉身上还疼么?”
乔父见儿子收针了,于是从床上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臂膀,有些惊喜地说道:“咦!?真的不疼了!哈哈!儿子,你这是怎么办到的?”
乔母自然也是看出了乔父原本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都恢复了原样,也是问道:“对啊,儿子,你刚才那是用的是中医里的银针么?你怎么还会治病了?”
“爸妈,其实有一些话我也一直没有和你们说,不过现在我觉得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