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见到老爷子,立刻迎了上去,只不过老爷子没说话,王重的二号叔叔也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bp;他一眼,便走进了院子。
王重迎了过去,老爷子和二号叔叔才露出了一点笑容,
“爷爷,叔叔,你们来啦,辛苦了。”
老爷子摇摇头,辛苦不辛苦的不说,能找到老战友还有他的子女,这点路程算什么。
“你们是李树田的孙子?”
看着一个眼盲,一个截肢的两个,老爷子眼眶隐隐的泛红。
“您……您是……”
李薇的大伯看不到,但是李薇三叔眼睛是没有问题的,看到老爷子的第一时间,就想到&bp;了自己经常在新闻上看到的那位。
老爷子点点头,蹲下身子,平视着这位老战友的孙子,
“是,我是你爷爷的老战友,你也可以叫我爷爷!”
三叔嘴唇哆嗦着,但是那句爷爷再怎么都没敢叫出口……
老爷子叹了口气,看向李薇的大伯,虽然眼盲了,戴着墨镜,但是从他得脸上,老爷子看到了曾经的战友的影子。
站起身,老爷子摸着李薇的小脑袋瓜,轻声问道,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李薇有些奶声奶气的回答道,
“爷爷,我叫李薇!”
老爷子一愣,
“你是个好孩子!”
老爷子看着李薇,看了好一会,看到李薇都有些不自在的时候,才用手揉了揉李薇的小脑袋。
“能给我讲讲你们爷爷得故事吗?”
李薇的三叔点点头,爷爷的记忆虽然已经久远,但是有许多事情是永远都无法忘却的。
就比如,爷爷每天晚上,都会点燃一根土烟,坐在山头,看向南方,他们不知道爷爷在看什么,只知道爷爷心中有很多的故事。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爷爷都会给他们讲打仗的故事,里面有很多将军,很多士兵,很多英雄事迹,只不过他们当时把这些故事当成了故事听。
爷爷的腰不好,说是年轻的时候腰部中过弹,只不过还是小孩的他俩,从来没有问过爷爷为什么会中弹。
同时,爷爷的身上还有很多的伤疤,甚至后背上还有一条比手臂长的蜈蚣形状的伤疤,爷爷也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跟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要节约粮食,要懂得知足,要有礼,要尊重生命,要不给别人添麻烦……
整整两个小时,天色都已经黑了,所有人都没有回到屋子里,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兄弟俩讲着爷爷曾经的故事。
直到实在不知道讲什么了,老爷子才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随手一指在人群最后面的镇长,
“迫击炮到了吗?把他给我扬了!”
跟在老爷子身后的军官脑袋上直接冒汗,小声的说道,
“老领导,没带迫击炮……”
老爷子白了他一眼,惊得他立马立正,
“迫击炮没带,火箭筒总带了吧?”
军官抿了抿嘴唇,
“火箭筒倒是带了……”
老爷子拉着李薇的手,平静的说道,
“带了就好,人渣把他直接轰成渣……”
军官犹豫了一下,随即“啪”的一声,&bp;军靴落地,给老爷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是!”
随即转身,看向士兵,
“去,执行命令,拿火箭筒过来!”
镇长此时懵了,不就贪污点钱么,而且这钱还还给他家了,至于又是迫击炮,又是火箭筒的?
挫骨扬灰啊这是?
王重的二号叔叔给王重使了个眼神,王重撇了撇嘴,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表示自己拦不住,也不想拦着这个镇长被炸成漫天灰尘!
二号叔叔白了王重一眼,伸出手指,做了一个的手势……
王重眼前一亮,阻止老爷子对事错办,竟然有一个亿的酬劳?
“爷爷,现在是和平年代了,不适合用大炮了,还是把他交给相关部门吧,违法犯罪的事情,让相关部门去处理,这还有孩子呢!”
王重对着被老爷子牵着的李薇努了努嘴,小声的说道。
老爷子伸手制止了想去拿火箭筒的军官,想了想,看向黑省的省长,
“这位大官同志,我没有任何官职,就是&bp;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一个老头,但是我希望你能做到秉公执法,让该关的人被关,让该死的人去死……”
“我知道你们官场有一个说法叫官官相护,身为一个老百姓,我特别不想看到这一幕,你知道吗?”
黑省省长后背都已经开始冒汗了,老爷子都这样说了,那这个镇长,估计十八年后,又得重新高考了。
他知道,像这种基层干部,要么绝对的清廉,即使天皇老子来了,都找不到&bp;他们任何违法反击&bp;的事情。
还有一种,就是极度的贪婪,就像现在在自己面前,跟小老鼠一样的镇长,连烈士抚恤金都敢私吞,如果要是细点查的话,让他去投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您放心,违法犯罪必将得到法律的严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