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手腕上掐出新的血痕："长鹰集团董事会在顶楼召开紧急会议。"
他们在排风管道的拐角处分开。
邬凌摸到机房备用入口时，听见盛瑶在隔壁通道故意踢翻金属管的声响。
追兵的俄语咒骂声随着红外探测器的警报远去，他趁机用石墨烯***瘫痪了门禁系统。
长鹰集团会议室的落地窗映着城市霓虹，董事长正在用加密电话怒吼。
邬凌踹开防火门的瞬间，十八个红点同时锁定他的心脏位置。
他平静地举起那个带有鹰隼标志的定位装置："你们在冷链车装了钨芯弹声波定位器。"
会议室突然陷入死寂。
邬凌用军刀挑开定位器的外壳，露出里面刻着北约编号的芯片："三小时前自燃的物流车，烧毁的是美制ep发生器的外包装。"他走到投影仪前，将盛瑶的u盘插进接口。
当财务总监的海外账户流水投射在幕布上时，董事长手中的雪茄突然折断。
邬凌解开战术手套，露出掌心的微型录音装置："七个边防哨所的通讯基站，每次改造都会多出两公斤的陶瓷层材料。"
"那些是正常的工程损耗！"技术总监的咆哮带着颤抖。
邬凌突然调出卫星云图，指尖点在西北试验场上空的电离层异常区："每两公斤特种陶瓷恰好能组装成微波反射阵列的核心模块。"
会议室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声。
邬凌走到防弹玻璃前，看着楼下闪烁的警车顶灯："你们在冷链系统偷装的冷凝剂，能让军用雷达显示虚假的冰川移动轨迹。"他转身时战术腰带擦过董事长面前的茶杯，褐色的水渍在实木桌面晕染出边境线的形状。
董事长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他伸手去按桌底警报器的动作突然僵住——邬凌的军靴正踩着他定制皮鞋上的鹰隼徽章。
投影幕布突然切换成实时监控，显示盛瑶正在地下车库与赶来的特警汇合。
"你们错把电磁屏障的频率调成了莫斯科地铁站的安防波段。"邬凌将烧焦的s卡弹进董事长面前的茶杯，看着金属卡片在红茶里浮沉，"今早拦截到的俄语指令，带着伏尔加格勒的口音。"
当警方的破门器撞击声传来时，邬凌突然扯开会议室的窗帘。
月光照亮他战术背心上七处未愈的弹孔，那些伤痕排列出的弧度，恰好与冷链车爆炸时的弹道轨迹重合。
董事长瘫坐在真皮座椅上，手中的加密电话传出忙音。
邬凌走向安全通道时，余光瞥见董事长电脑屏幕上未关闭的邮件界面。
发件人地址栏残留着半截暗码，那是他上个月在五角大楼解密文件中见过的特殊字符组合。
夜风灌进破碎的落地窗，吹散了他作战服上的硝烟味，却吹不散瞳孔里骤然凝聚的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