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替你分担些,现在他也过不来了,就你自己。再说了,你也要存点钱了,以后还要结婚,我们能省点就省点”,父亲说道。
“你们啥都不用管,听我的话就算是帮我大忙了哈,”宁明志笑着说道。
因为怕父母担心,宁明志跟父母说,宁致远因为工作原因,到国外去出差了,近期可能要很长时间无法来看他们了。
“你弟弟在国外还适应吗?第一次出这么远的远门,在那里住的还习惯吗?吃的还习惯吗?怎么连个电话也没打来过呀,微信视频也好的呀,总要报个平安让我们放心啊,他跟你联系过没有”?母亲担心的问到。
“联系过了,他一到国外,安顿好了就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挺好的,就是工作忙,工作的地方网络也不好,联系起来也不方便,要打电话还要专门去很远的地方。还说打越洋电话费用也很贵的,反正也没啥事,就让我跟你们说一声,就不打电话专门跟你们再说一遍了,我不是好几天前就跟你们说过了啊”,宁明志说道。
“行,那你嘱咐他,电话费贵就不要往我们这边打了,有时间了多往可可那里打下,孩子还这么小。他不在这边,我们连看孙女的机会都少了,有点想孩子了”,母亲哽咽的说道。
“好,我会跟他说的。你们要是想孙女了,等我空了我可以带你们过去看的呀,或者抽个周末我有空的时候把她接来,在城里玩一下”,宁明志安慰的说道。
“你呢,你什么时候结婚呀,我跟你爸还等着抱孙子呢,你弟弟这一去就是一两年的,这二胎的想法肯定就泡汤了呀。你赶紧结婚,趁着我还能帮你看孩子,早点生个孙子给我们抱抱,我们也就没啥遗憾了”,父亲说道。
“行行行,知道你们想抱大孙子,我正谈着呢,快了哈,再等等”,宁明志笑着说道。
“每次问你你都这么说,八竿子都打不着,没谱”,母亲说道。
“这种事也急不来的呀,我也要好好挑一挑呢,哈哈;行了,不说了,吃饭吧”,宁明志说道。
饭后,宁明志在看着父亲把该吃的药都吃了之后,又自己帮父亲打了一针生血小板的针,然后匆匆的洗漱完就坐在床上,拿出了笔记本电脑,他要认真思考下今天跟外联部经理的谈话,生怕落下哪一个重要的片段。
还要把今天的聊天里要跟宁致远带的话整理出来,为了保险起见,怕信会有收不到的风险,他还打印了一份,打算交给律师,万一收不到信的话律师这里还能帮忙传达下。
在仔细从头到尾梳理了一番之后,宁明志确信没有什么遗漏的了,长舒了一口气。
不知为什么,他对外联部经理最后说的那个“SH市龙柱事件”和“傅雷家书里”的那些话产生了兴趣,就想一探究竟,于是便在百度上搜了起来。
首先是“SH市龙柱事件”,只见网上是这么说的:九十年代中,SH市高架路建设是城市重振雄风,跻身世界一流都市的前曲,继内环线建成并通车以后,贯穿市区的成都路高架和延安路高架先后上马,形成贯穿SH市东西南北中的“田”字格局,从而彻底改变市区交通拥挤堵塞,从而完成SH市高架最终的上出天、下出地“申”字形的大格局。
工程之初由SH市各级领导重视,SH市民的支持,工程技术队伍的拼搏,使得工程进展神速,沿途街景,一天一个样,半个月找不到旧街里弄。没料到,当工程进行到关键的东西高架路与南北高架路交叉联接的接口时,作为高架路主柱的基础地桩怎么也打不下去。
工程受阻,偏偏受阻在东西南北交汇点上,受阻在SH市最高的高架主柱之下。翻阅SH市地质资料,SH市属长江的三角洲冲积平原,并无过分复杂的地层状况。参与工程的市政设计院、SH城建设计院设计,SH市政和隧道等工程公司立即调集技术力量攻关,一而再,再而三,地桩就是打不下。
谁能想到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接口上打不下地桩,竖不成主柱。工程暂时停顿,奋战在工程第一线的工人们食不甘,寝不安。
不知怎的,一种说法在私下里悄悄传开:会不会是风水龙脉方面的问题?要不要请位风水先生或道士法师来看看呢?这种说法出现,立即受到工程技术专家的反对,这简直是对技术专家的嘲弄。
人类征服自然的力量‘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碰上一个工程难点就求神拜佛,岂不是对封建迷信低头?于是重新抖擞,广邀各路技术精英,汇集到这一接口上啃硬骨头。
领导亲自坐镇,人心齐,泰山移,必须要将主柱的地桩打下去,保证整个工期不被延误。
技术精英汇集,高招、绝招过招,各显神通之后,打不进的地桩依然打不进!就是勉强打进一部分,却远远不符合设计的标准和工程的要求。这一下问题变得严重起来了,精兵强将已经一一上场较量,却还是没有找到问题的症结。
如果这个接口的主柱浇筑不起来,南北、东西高架路就无法联接,整个工程也不可能的按期竣工。于是,先前的求神拜佛的说法又悄悄地传播在工地。眼前时间不等人,有招好过无招,何况从玄学方面一试,即使不成也没有什么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