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总正边享受着秘书身上怡人的香水味,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自己坐在那里想着,香水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它不一定会因为你穿了一件好看的衣服而更香,也不一定会因为你吃了一顿好饭而香,但它肯定会随着你的心情变得香香的、甜甜的。
娄秘书在D董事长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后,听完D董事长的指示,又迈着标准的模特步婀娜多姿的从W总身边走出了办公室,身上的淡雅的香水味另W总顿时心旷神怡。
“出什么事了,姐夫”,W总立马问道。
“娄秘书觉得这个事涉及到别人的**,就没有当着你的面说出来,刚刚说到操盘手,就在私下里给我找事了,真的是表面道貌岸然,外表华丽,内心肮脏,一群无耻龌龊到了极点,一个人的内心竟能如此的龌龊,简直令我难以想象,简直是人性的败坏”,D董事长难得这么愤怒的说道。
“是那个操盘手提了什么无理过分的要求吗”?W总说道。
“去年过年不是让他们几个在我的别墅里逍遥快活了一段时间嘛,咱们的公关部的歌舞团,专门负责类似活动招待的,说实话,她们也算是饱经风霜了吧,可是,这几个操盘手的操作,硬生生的就把她们也给玩怕了,回来之后,私下里跟娄秘书抱怨诉苦,说那些人就像一个暗沟里的蛆,藏污纳垢,恶心至极........
他们的无理变态行为和举止间无时无刻不流露出极度的自私与冷酷,根本就不拿你当人的,花样之多、力度之大、变态之极,令人感到触目惊心,只会以伤害他人为乐,实在令人不齿,比禽兽还禽兽......
这不,刚刚走的那个操盘手,我不是答应了他们国情再安排他们去我的别墅潇洒快活吗,就马上给歌舞团里的三个上次他看上的美女打电话了,还是要她们一定过去,其它的不管,但必须有她们三个,她们三个是被玩怕了,不敢去了,这不又找娄秘书抱怨嘛,怕真的不去会给集团带来什么影响之类的,所以娄秘书就过来跟我汇报这个事”,D董事长说道。
“刚不是刚跟娄秘书交代了,这次让外联部去外面找更专业的嘛,这次就不让咱们集团的歌舞团的人上了呀,回绝他们就好了,对付流氓,老是顺着,只会让他们更得寸进尺”,W总也愤怒的说道。
“底下的人做事情不会像你这么肆无忌惮,他们是要考虑后果的呀,我要是不表态,万一得罪了那个操盘手,她们不是怕我炒他们鱿鱼吗,毕竟她们试吃这碗饭的,咱们集团应酬又多,她们也靠这个生活呀”,D董事长说道。
“那姐夫,您的意思是”?W总急切的问到。
“我从来不替任何人做决定,我只会给别人选项,让他们自己做出自己的选择,这样无论结果是什么,最起码只要是自己选择的,走出来就给会更容易些。再说了,我们也不该自大到以为自己是在为别人考虑,其实谁又知道对方真的想要什么呢?
现在的人吧,很多时候都是口是心非的,这样习惯之后,不经意间你就会真的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你了,就像很多人活的都特自我,但又口口声声的说不喜欢这么自我,有时候你只需要追问他们一句:你是真的不喜欢吗?
我们真正信的是什么,真正喜欢的是什么?有时候我们说喜欢或不喜欢,在意或不在意,可能都不够真实,我觉得这才是你们年轻人,甚至是像我这么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最应该真实去面对、去回答、去思考的问题;
当然了,办法不止一种,一个办法是我们不去问这些问题,不去面对它们,继续往下走。另一个办法是在有保护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去面对它。而我,只不过是给她们提供一些保护罢了”,D董事长说道。
“哦?保护?怎么说?”W总问道。
“我让娄秘书告诉她们,只要她们想去,可以自己说个价格,只要她们自己中意的价格不超过我给娄秘书说的上限就可以给她们这个赚钱的机会;如果超过了或者说不管多少钱她们都不愿意去,那就不用去,集团不会强迫或者因此难为她们,这一点要让她们放心”,D董事长说道。
“对,这样处理是更好,跟着姐夫亲眼看姐夫解决问题,真的是受益匪浅。有些个工作是的,钱就是一种安全感和满足感。就像门店在炎热夏天做宣传时在外面发传单一样,只要你愿意出更高的钱,那些大学生做兼职的就会乐此不疲的去做这个工作;
毕竟于他们来讲,这样赚到的钱更多,就是再热也值了。还有我听我们集团的一个副总说,他妈妈人年纪大了,一直便秘,拉不出来,好几天都是这样,东西在肠子里都结块了,只能人用手去给她抠出来。可是呢,他一个儿子,肯定是不方便的,他又是独生子;
他的妻子呢,说白了,这种这么恶心的活,都不用叫,叫了也是不会去干的,最后呢,他灵机一动,去找农民工来干这个活,然后他出的价钱是一个农民工一天工资的十倍,你猜怎么着,那些农民工都抢着来。原因无非是这个活比他们在工地上累死累活的干一天要容易多了,他们不仅不嫌脏,还很感激能给他干这个活,说下次有事还愿意过来;
姐夫,您这样做,就是您刚说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