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要客套一番。
上了车就要加油,我便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马总说道:“出了这个大院子,没多远就上高速了。我们就在服务区加油吧。”
“朱局长的爱人是城管局的办公室主任。你们知道吗?朱局长比孙主任整整大了十岁!”
“啊?”我与古明月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怪不得孙主任看上去要比朱局长年轻很多呢,原来是老妻少夫!
“朱局长是孙主任的大学老师。”
我说道:“要是在农村,女的比男的大十岁,是很难想象的!”
“可不是吗?当时,孙主任的家人是不同意的,孙主任顶着非常大的压力才娶了朱局长。”
正说着,车子在一座桥上停了下来。原来是大桥正在维修,让我们绕行。
车子下了高速,七拐八绕后又上了高速。
我问道:“还有多少油啊?”
马总看了一下油表后,说道:“油表上显示还能开80公里。到第一个服务区,油肯定够了。我老公特别烦车子在路上没油了,我的车子要是在路上没油了,肯定要被他骂死。昨天晚上,我特意将油箱加得满满的。”
马总一边开车,一边继续跟我们聊天。
“郁风,你觉不觉得邓总这个小伙子很活络啊?”
“是的。”
“你知道吗?他这是二婚。”
“是吗?”
“她老婆跟她母亲说,她找的这个人是一个小老板,四十多了。她母亲说,不要瞎说,人家成天跑工地,很辛苦的,晒得黑一点,哪里就象四十多了啊?”
我有些纳闷,堂堂的公务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还要说成是小老板?
“临结婚之前,邓总找了他岳母好好地谈了一次。他说,妈,我想来想去,觉得不能再骗你了,不然的话,日后无法面对你。我的确是二婚,岁数也不小了。他岳母很是不相信地说道,你可不要瞎说。邓总说,刚才你在外面见到的那两个男孩,大一点的,是我哥的小孩,小一点的,是我儿子。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了?”
“他岳母立马晕倒了,送到医院抢救去了。”
我感叹道:“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岳母又能说什么呢?这小子挺会把握火候的!”
“不过,他也有点懒,只做皖城市区工地的活动板房;下面各个县市,他都不去。就凭他姑妈的关系,他要是去的话,业务还不是呼呼的啊。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到下面的县市发展业务,他说就皖城市区的业务量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到是知足常乐。”
我这才明白,邓总不是住建局的。我说嘛,堂堂的公务员还会租房子?买个房子,还用得着那么的瞻前顾后?
“我认识邓总完全是一种巧合。两年前,他陪他老婆去省城瞧病。我外甥给我打电话,让我招待一下,说他姑妈是皖城住建局的局长,这可是一个机会。一开始,邓总不肯出来。我外甥跟邓总说我是他亲小姨,家里人,不要紧的。他这才肯出来。我请他们去了状元楼。有了邓总这层关系,我这才跟朱局长交上了朋友。”
我忍不住地问道:“朱局长是邓总的姑姑,那他们怎么会一个姓邓,一个姓朱的呢?不应该是同一个姓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啊?”马总立刻反驳道。片刻之后,她象是反应过来了,嘀咕道:“好像是的哦?”
皖肥高速到处在修路。我们现在所行的这一段路仅剩下两股车道。一眼望不到头的黄色路障,路障外面在扩充路基。高速公路几乎成了停车场,车子一辆紧挨着一辆,那个速度不比爬行的小乌龟快多少。
古明月笑着说道:“马总,你早就在建筑行业布局了啊?”
“哪里啊,我也是涉足了这一行业,才去找关系的。不过,朱局长这边,我们一直是当朋友处的,也就是最近才走走她的关系。”
马总有些得意地说道:“我们今天还是挺顺的。”
古明月应声道:“是啊,郁风的这个二建注销折腾了好长时间了,今天总算是搞定了。”
马总放低声音说道:“其实,我们只需要他的安全员c证,二建证书我们是够的。不过,他的二建不注销,他的安全员证,我们也用不了。”
什么啊?搞了半天,他们只需要我的安全员c证!他们用了我的安全员证,我的二建证书就没有办法再用了。其实我在意的是二建,而不是安全员证。我屁颠屁颠地跟着她们忙了一天,其结果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只是为她人作嫁衣!她们要是不讲,我还不知道呢!这不是骗人吗?我也不好发火,因为我的两证必须在同一家单位。要想二建挂出去,还得依靠她们。真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我说道:“古总啊,我现在的社保关系可以随时停掉,也可以随时再转回来。”
马总有些不解地说道:“有什么问题吗?”
古明月说道:“郁风的意思是说他可以随时配合我们挂靠二建。”
挂靠二级建造师,社保关系得先转过去。外地的话,可以同时交两份社保。要是同城的话,就不行了,必然停掉正常的社保关系,然后转到挂靠的这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