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
回想着桩桩件件,结合手上的立储奏折,还有谢珩所说的女学,荣帝在心里已经打起了算盘。
平日里,右相跟左相互相制衡,他只当是养蛊了,可现在右相的女儿又出去办学,这是准备收买民心了?
荣帝压下了心中怒意,语气缓和:“既然江小姐也没受伤,此事便罢了。阿珩,你也不小了,来年也要加冠了,改明儿,去太学磨磨性子吧。”
“舅舅~”
“嗯?”
“谢珩遵旨。”
……
离开御书房时,谢珩独自走在宫道上,心中有些庆幸,平阳伯那会说的消息。
他很清楚,当下的荣帝,是疑心病最重的时候。
这些年,右相弄权,广招门生,偏偏在立储的节骨眼上,他女儿在外边办女学。
楚国境内,女子可以识字,作诗,写文章。
但江宁办的女学,几乎是对标太学,科考考什么,她们就学什么。大有一种,未来女子也能入朝为官的趋势。
知道的,可能会说是江小姐为女子谋福,不知道的,肯定觉得是右相一党的政治布局。
谢珩冷笑一声,心情大好。
这位江小姐,确实是个妙人,只是可惜了,红颜多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