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她送到府医那里,细心包扎。”
等华锦走后,谢珩捡起了药罐,又喊来了白砚,帮他把纱布缠好。
……
当天夜里,谢珩刚上床躺下。
床幔掩饰下,帐外朦胧着,屋里似乎闪过一道黑影。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药香,谢珩坐起了身。
“沈真,我不是说让你走大门进来吗?”谢珩有些无奈。
他屋里西南角的窗户,如今倒成了沈真来去自如的通道了。赶明该喊个匠人过来,将那窗户封死才好。
“抱歉啊,习惯了。”沈真声音慵懒,接着,她撩开了床幔,探头探脑地在床上看了一圈。
谢珩有些无奈,看着沈真这幅贼模样,认命似地点了点头。
“来干嘛?解药做好了?”
沈真点了点头,递过来一个小瓷瓶,又附赠了个小册子。
“解药,还有”
沈真顺势坐在谢珩的床边上,快速揉捻着手指,眼里满是对金钱的渴望。
“江宁那个小册子,知道你喜欢,给你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