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的骂,怎么才吃了一点就没有他的了?
他不干:“一人一半,没这样的道理。”
钱婆子才不理他:“什么道理,我就是道理,你且让开,赶紧去上工。宋更夫有些气弱,但依旧为了那口吃的瞪了回去:“我是夜里才上差,该走的是你。”
钱婆子是白天上差的,可不就是要走了,宋更夫却是夜里才去。以前上着上着差,宋更夫就会躲懒,跑到钱婆子那里和她厮混。两个人当初就是这样勾搭上。
钱婆子即便要去上差,也没把这荷叶放在外头,想了想就要锁起来。“至于这样,还是我花钱买的呢。”
“你的钱和我的钱有甚分别,我才数过了,一共是十几个,你一个也别给我偷吃。”
钱婆子一抹嘴,就着急忙慌地往外走。
宋更夫等着人影不见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可是鼻尖却好像还是能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他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最终还是坐了起来。那柜子好开得很,宋更夫没几下就给倒饬开了,想着他只吃一个。钱婆子脑子也不大好使,回头要是问起来,就说她给记错了。吃了一个又怎么能忍得下不去吃第二口,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那小蛋糕已经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连个渣也不剩。
宋更夫傻眼了,想着钱婆子回来要是看见了,肯定会和他大吵大架一顿的。害怕了一阵又胆子肥起来,想着这可是他花了钱买的,要不是因为他机灵,从罗老汉和黄婆子那里买了一些,钱婆子还吃不到呢。先前钱婆子就比他吃的多了不少。
宋更夫脑子乱的很,一会儿害怕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到平时上差的点,他就急急忙忙地就走了,连和钱婆子打个照面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