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医者,你……介意吗?”
夏无且眨眼:“我只会简单的看病和制药,其他非我所擅也,城主找人岂非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在大秦医所,也不过小小侍医,天天捧着药囊跟在王身后,在对方需要药时及时取出,如此而已。
赵闻枭乐得拍着他肩膀,一个劲儿夸:“无且大度!”夏无且被夸得脸红,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总觉得自己有些辜负城主的厚望,对方把整个牛贺州的药物都随他用取,若是他有所需要,而卫士不能取,她刚回来就会马上出去采摘。“对了,”夏无且一惊,险些又把事情给忘记,“昔年秦越人被害,弟子子阳逃亡,听说逃到燕国督亢易水一带去了,城主若是经过,可前往求才。"①赵闻枭不熟这些历史,好奇问:“什么秦越人?”历史课本上,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呐。
“就是昔年给武王治病那位卢医,时人谓之为′扁鹊',听闻他师承长桑君,是长桑君最出色的弟子。”
赵闻枭:“!!”
什么长桑君和秦越人她不晓得,但是扁鹊!四大名医之一!!他的弟子能差到哪里去。
“顺路!“赵闻枭一脸笃定道,“这路很顺,条条通他家都没问题。”不顺她也给它捋顺了。
火凰。…”
宿主练过变脸吧。
赵闻枭跟夏无且聊了一阵,稀罕得拍了对方肩膀半响,又跑去逗浮丘伯身上趴着的小动物,逗得小猴小兔从温顺到比牙。浮丘伯一脸无奈:“城……
赵闻枭立马背着手就跑,不给他温柔的长篇大论任何发挥空间。避无可避,她还是回到魏国馆舍。
从隔壁内室一出长廊,便碰见一道踮踮脚就能把屋檐整片掀开的高大身影。身影回过头来,露出一张在霜白月色下,轮廓锋锐得能砸死人的脸。关键是,那张脸的主人,一副“终于被我逮到你"的清账样盯着她。嘶一一
那问题就来了:如果她不想白跑,要怎么劝说秦文正这记仇又抠搜的家伙去探探燕国,给她加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