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颜聚和司马尚替代。
李左车甚至怀疑,赵王脑子是不是进了水。他大父一生都献给了赵国!
少年不平,提剑就想要个公平,却被李牧厉声喝住,不让他轻举妄动。怕李牧部下造反,赵王迁还克扣军饷,没让他们吃饱。赵闻枭过来交换物资,听了一耳朵,大为惊奇:“他真不是你们秦国的间谍易容而成吗?”
怎么听着,这么玄幻。
“易容是何法?"嬴政心情好,还给她倒了一杯下火的菊花茶。赵闻枭没有回他。
她就是随口说一嘴而已。
这年头的化妆技术也就那样,肯定不可能有人会什么改头换脸的易容术。“难得有空坐坐,怎么不见小猫猫?“赵闻枭从身上掏出一串花里胡哨的东西,放在食案上,“这是给他带的小玩意儿。”她还带了一杆适合六岁左右孩童练的枪,一并丢在赢政手边。嬴政差点儿就要把自己腰间的秦剑拔出来。他松手,对上赵闻枭窃笑的脸,就知道她是故意为之。………幼稚。”
赵闻枭捧着菊花茶,一脸"那又怎样"的叛逆。“你这人活得还真是慎重。"她吹开菊花,啜饮一口,“怎么,想要杀你的人,都在章台宫内潜伏了?”
嬴政垂眸:“你若是从出生开始,就活在剑光随时刺来的忧惧之下,也容不下刀兵近身。”
因为想杀他的人太多,永远都预料不到。
赵闻枭指尖一顿。
他惯来只展现运筹帷幄的一面,偶尔幼稚上脑跟她拌嘴之外,似乎在过了二十后,还挺少表露脆弱的一面。
不像从前,还会提剑架她脖子上红着眼质问,也会因怒气而狂削甘蔗,削出个半里空地来。
可他也不会刻意躲避自己的喜怒哀乐。
怒完,旁人把道理一说,他觉得对,那就痛痛快快纠正过来。“你为何又用那样的目光看我。"嬴政放下手中文书,狭长凤眸随他倾身靠近,“你看的人,真是我吗?”
赵闻枭眼睫一动,没有躲开他眼神,笑着对上:“看的当然是你,只是想的不是你而已。”
而是史书上的某位君王。
嬴政:“那你透过我在看谁?”
赵闻枭不想说:“那你……猜?”
嬴政眼角往上一敛,眉头压低,深深看着她。他看着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先前的思绪再度浮上心头,让他有种格外微妙的感觉。
主系统一直不判分,估计一半因他的隐瞒,一半因她的隐瞒。他瞒的是身份。
那她呢,她隐瞒的又是什么事情?
嬴政收回目光,重新看文书:“我让寺人去找猫猫了,你安静等等罢。”现在既然不是暴露他身份的好时候,便也不是暴露她身份的好时候,免得失去谈判的重要算筹。
然而一一
嬴政放下文书,拿起新的,瞥了还在看他的赵闻枭一眼:“你华胥是国士太小,没事要思虑了吗?”
闲成这般模样。
看着就想丢她去修城墙。
力气那么大,想必能省许多功夫。
赵闻枭”
毒舌如斯,专挑让人想死的话说。
她翻了个白眼:“是你脸太大,一下看不完,所以盯着看一会儿。”嬴政翻开新文书,凉凉道:“记性差,乃药石无效之症,再看两个时辰还是无用。”
“你年纪大我好几岁呢,先担忧自己再说我吧。“赵闻枭支起腿,哼一声,“就你这一天跽坐八个时辰的腿,别老了以后只能坐轮椅。”嬴政:“…轮椅为何物?”
赵闻枭忽悠道:“会动的席子。”
嬴政…”
满嘴跑马。
他不再理会她,投入处理政务。
赵闻枭双手扣后脑勺,往后一躺倒,趁小扶苏到来之前,思索华胥疆土拓展的事情。
华胥人口基数始终还是太低了。
哪怕这些年陆续有新生儿,可人口数量连十万都没有。这点儿数量,疆土拓展到瓜地马拉都艰难。所以一一
倘若不大量牺牲女性的身体,将她们消耗,又在系统限定运输两万人口的前提下,如何提高华胥人口呢?
这个问题在她把小扶苏带到华胥后,还思索无果。“姑姑。"小扶苏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眉心,“你看到懋不开心吗?”赵闻枭摇头:“哪会,姑姑是在愁我们人少地多。”小扶苏”
这话可不能被阿父听到。
阿父好像也挺惦念这片丰饶土地的,就跟姑姑惦念他们秦国的壮妇一样。